如鏡,陰陽也是如此,這種波動平常人發現不了罷了。
這就好比大海里還有冷暖洋流交匯就會形成一個漁場,部分深海都會有一些海溝火山的道理一樣,都是一些不足為奇的異常地方而已。
也許是他們屋子裡的擺設佈置,不經意之間形成一個圖吸陰的佈置,我也沒有去深究,何況,現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候。
胡蓉蓉雖然不是哪一種第一眼看上去就能讓人記住她的美麗的那種女孩,但是她的水靈靈的靚麗,清純,誰看到都會喜歡這個女孩,我母親也不例外,從她頻頻點頭的時候露出的笑容,我能看的出來。
蓉蓉的母親不時的看向我,也是滿臉笑意,這本應該是一個雙方多滿意的結局,我略帶拘謹的微笑著坐在她們一側,聽著她們聊一些家長裡短,順帶著介紹著各自家裡的情況,不時的回答他們一些問題。
母親不是一個浮誇的人,三妮姨雖然有做媒婆的潛質,但是,前提她也不是個說話誇張的人,不大一會的功夫,雙方都把彼此的情況摸了個七七八八。
在雙方父母看來,這簡直是一個天作之合,雙方都是小安之家,不大富也無大貴,這就是門當戶對的一門親事。
可是在有些人看來,這樁婚事卻是那麼的不合理和根本不應該存在。
我不知道胡蓉蓉怎麼看,這個水靈靈的女孩並無任何不滿的表情,看起來是接受了這樁姻緣,但是,她能打電話給她哥哥回來,說明她對這樁婚事一開始還是抱有抗拒的心理。從進門開始,她身邊的哥哥就對我就沒有好臉色看,明顯的對我現在的身份深惡痛疾。就連我遞過去的香菸也不接。
在我們農村說親事,第一眼的選擇權是在父母的手裡的,如果雙方父母一見面就說不攏,那麼,我們當事人恐怕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有。如果父母雙方都滿意了彼此的條件,那麼,接下來才是我們自己再次接觸然後做出選擇的時候,家裡人會給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讓我們雙方去接觸一下,聊聊天,說說話。
還沒等進行到這一步,他的哥哥就用手點了點我的肩膀,用頭示意一下,就走了出去,我略一點頭,就跟了出去來到了大門外。
這一個小區都是獨門獨院的房子,一溜幾十家,一條寬三四米的通道,通道的北面就是一排排院落,前面就是一個大概有六七米寬的綠化帶,再往前就是另外一排房屋,這樣有了綠化,也不會遮擋後面院子裡的陽光。
他隨意的來到一個長條凳子上坐了下來,用鋒利的眼神看著我沉聲說道:“我知道,你也不是真心來相親,我妹妹現在也不想,所以,我希望你知道好歹,你就是個開黑車,沒上過大學,沒有文化,你根本配不上我妹妹。”
我一下子頓住了,本來還對他有些好感,以為這是一個真心疼愛自己妹妹的好哥哥,可是他那對我蔑視的話,真的讓我很憤怒,我不知道他那裡來的優越感。一句開黑車的,聽的我很刺耳。
我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冰冷,冷冷的看著他,如果他要好好的說話,我一定不會拒絕,就算他不說,我和胡蓉蓉的這場相親最終也不會有好結果,這個女孩很不錯,但是我根本對她沒意思,也沒有想要現在談場浪漫的戀愛然後結婚的想法。
但是現在,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扭頭就走,真要不是我脾氣好,這就是跟未來大舅哥幹仗的前奏啊。
我真是懶得搭理他,生怕自己一回頭就會給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一巴掌。我不理他,他反而上勁了。這哥們好像我不接受他的條件,就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樣,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厲聲低吼:“小子,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不準走。”
我胳膊一晃,一股暗勁發動,冷哼一聲:“鬆手。”直接抖落掉他的手。
“我是個開黑車的農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