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很殷勤,但絕對想不到使用“先生”“太太”這樣的尊稱。他們來到自己的房間,導引小姐一離開,許劍就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到門外,回身與小曼扭到一起。
房間很漂亮,客廳非常大,迎面桌上是一個花籃,裡邊有9朵紅玫,兩朵紅百合,兩朵天堂鳥。這種插花寓意著“愛心永遠”。一個銅鶴嘴裡吐著青煙,香氣幽清,茶几上放著新鮮的進口水果。臥室的雙人床已經開過,衛生間裡有一個寬大的雙人浴盆,沒有放水,浴盆裡撒著幾十瓣紫紅色的玫瑰。小曼很新奇,與許劍扭在一起還不忘四處瀏覽著,嘴裡嘖嘖稱讚:
“這兒真漂亮,真雅緻。這就是啥子總統套房吧。”
許劍笑道:“哪裡,總統套房咱們是住不起的,這種房間在北陰只能算中上等。”
他當醫生的錢包不算飽滿,在小曼身上沒花多少錢,小曼從沒計較過。不過顯然她對今天的房間更喜歡。聽著她孩子氣的稱讚許劍覺得錢花得不冤。
他們放了熱水,很快把衣服剝光,跳進浴盆中。也許環境確實有助於情緒,或者許劍是把在妻子那兒的失落和憤懣化為男性之力了。他今晚的進攻分外雄健,在浴盆裡瘋過,又到床上、沙發上去瘋。凌晨兩人乏了,還是捨不得睡,許劍熄了燈,拉開窗簾,讓小曼赤身在窗前走動,而他坐在地板上觀賞。襯著熹微的晨光,她的裸體誘人極了。
實在乏透之後他們摟抱著入睡,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11點。許劍從她頸下抽出胳臂,說:“小曼,我去買早點,不,應該說是午飯了,咱們就在屋裡吃。”
小曼慵懶地睜開眼,問:“這兒是幾點結賬?”
許劍想,她還在心疼我的錢包呢,不願讓我多掏半天的宿費。他說我問過了,是下午兩點結賬,你不用著急。等咱們吃完飯還能樂一陣子。
在走廊中意外地碰見胡老闆,短褲拖鞋,赤著上身,手裡拎著一包小食品。他說:
“咦,許神醫,你咋也在這兒?”
許劍急忙說:我來開一個醫療事故鑑定會,昨晚就住在這兒,承辦方出血。胡老闆沒有多疑,因為在他心目中,許劍一直是柳下惠的角色。他喜滋滋地說:
“來,許哥,正巧碰見你,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老九。”
不由分說把許劍拉到他的房間,也是許劍住的那種高階套房。臥房門開著,一個年輕女子下身穿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內褲,上身穿著十分寬大的男式白襯衣,應該是老胡的吧,只繫了下邊的扣子,沒有穿乳罩,酥胸半露。她正盤腿坐在床上吃零食,看著電視。看見情人領著另一個男人進來,她只是坦然地向客人微微點頭,又把目光轉到電視上。
她的打扮讓許劍有點尷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胡老闆把手中的吃食扔給情人,說:“老九,這就是我常說的許哥,許神醫。來,見過許哥。”
老九沒有動,再度點點頭,說一聲:“許哥好。”
她的聲音珠圓玉潤,非常撩人。許劍倉促應一聲:“老九你好。”話出口才意識到“老九”這個稱呼的含義,心想自己太莽撞了,如今的現代女子,沒有哪個願意被稱做九姨太吧。這個名字老胡喊得,自己不能喊的。但老九並沒有著惱,坦然受之。
胡老闆領許劍回到客廳坐下,得意地說:“怎麼樣,是個害人精吧。”
許劍點點頭。沒錯,這女子的容貌極為出色,尤其是她的面板,宛如羊脂美玉雕就,通體白潤光亮,沒一點瑕疵。小曼的身體已經夠誘人了,但與她相比還是遜色不少。而且她年輕,只有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她的鮮豔晃得你睜不開眼睛。
也許更要命的是,她看起來十分清純明淨,清純得像荷葉上的露珠;但顯然又是個隨時能接納任何男人的蕩婦。她集純潔和放蕩於一身,能讓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