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攬著還僵著的沐歡走進室內,關上門落了鎖,看著明亮燈光下沐歡那白的接近透明的臉。
目光盯著他一身的血,唇緊緊的抿著。
莫司爵沒再說自己沒受傷,只是伸手解著自己的紐扣,在沐歡的目光盯視下,把染了鮮血的上衣脫下扔到一邊。
解完上衣,手又摸到褲口,利落的解了皮帶,再把長褲月兌了,渾身上下只剩下最後一件。
“這裡還要檢檢視看嗎?”
莫司爵邪邪的勾起唇角,手摸著內庫的邊緣,看著打量著自己的沐歡,笑著逗她。
沐歡目光從他匈口看向下面,一直到腳,沒見到傷口,這才鬆了口氣。
聽著他的調侃,沒搭理,直接轉身往床邊走。
……
剛走兩步,莫司爵便從後面貼了過來,伸手圈住她的腰身,攬進了他的懷裡,低頭就尋她的唇。
沐歡身體往後一避,避開了他尋上來的唇,在準備瞪莫司爵的時候,看到他的頸子,表情一變……
兩手扣住他結實的手臂,身體突然直立起來,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莫司爵的頸子:“你頸子怎麼了?”
剛剛進來的時候莫司爵一直低著頭,便藏住了他頸子上的一道傷口。現在他攬著她,她往後退,正好看到他頸子上的一道細長的傷口……
迅速從他懷裡退開,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扯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手按在他的肩上,身體半蹲著小心的抬起他的脖子,看著他頸子上的傷口。
……
莫司爵乖乖的坐在那裡,任沐歡仔細看他的傷口。
其實傷的並不深,當時抵在他脖子上的刀只是劃破了表皮,便收了力道。
只是此時眼底映入她看到自己傷口時凝重的表情,眼神也跟著柔了許多。
大手伸出要勾她的腰,被沐歡直接伸手一拍,冷冷掃了他一眼,眼底帶著警告。
莫司爵大手收了回來……
看著沐歡走出去,找人拿了醫藥箱,又折回來,然後給他處理傷口。
直到處理完了,沐歡這才看著莫司爵問道:“怎麼回事?”
大半夜莫名其妙的跑出去,然後一身血的回來,脖子還弄傷了,那明顯是刀劃破的傷口,雖然不深,但想想有人把刀抵在他脖子上,便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往上竄。
“一個小意外!”
莫司爵起身,抱住沐歡。
並對她撒謊,這真的只是一個意外!
……
並沒想到處理好事情後回來的路上會遇到那個渾身染血的男人,他也受過傷……
輕傷,重傷都受過……
所以只是聞著那麼重的血腥味就能感覺出來那個男人身上傷的有多重。
那樣重的傷,一個普通人早就撐不住倒下了。
可那個男人卻還能用匕首抵在他的頸上,渾身都帶著一股殺氣,隨時都能置別人於死地,那股耐力和狠勁明顯就是個人物,在血中打滾出來的。
幽深的鷹眸在暗不見人的巷子裡,卻依然能強烈的讓人感覺到他身上的寒氣和眼底的戾氣。
他不僅僅沒有倒下,甚至還能擒住他。莫司爵的警覺高,所以,自然是發現了他。
如果不是重傷,莫司爵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沒說話,男人的刀差點就要劃破他的喉嚨,他並未因為臨近死亡而讓聲音有一絲抖,只是冷靜的和身後掌控他生死的男人說道:“不想死,跟我來!”
音落反手擒住他的手,用力……
那力道和身手讓拿著匕首的男人清楚明白莫司爵的身手,重傷下的他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