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此時陸續有早餐攤在開著了,莫如去了一個小攤,要了份麵條,把錢給了,又把包袱放在了一旁的凳子,這吃了起來。
沒想到等到自己把麵條吃完,才發現這包袱竟然被小偷給拿走了。
自己身無分文,又沒有地方可去,莫如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街上走著。突然想起了沈萍,找人又問了靠山村的路,這才向靠山村走去。
可無奈離靠山村太遠了,平常又少運動,這太陽越來越熱,這莫如走著走著,又累又渴,最後直接暈倒在了一旁的草叢。
幸虧後來碰上了沈萍,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話說,這莫如離家的時候,天也差不多快亮了,要是練氏這時發現她偷跑出去派人去找,興許還能追得上。
可偏偏那天晚上鬧了這麼一出,這夫妻倆臨天亮才睡著,睡得有些沉,等到醒來的時候,這太陽早已升得老高。
這些個學子在課堂裡左等右等不見夫子,因為夫子沒有提前說放假或延遲上課,有些學子按耐不住去找夫子,這其中就包括了五春。
等到他們去到後院,這丫鬟小翠這才匆忙去叫門,這莫夫子如常上課,練氏洗漱一番過去找莫如。
沒想到過去的時候,竟然發現剪秋趴在門口的石桌子睡覺,而莫如早已不見蹤影,派了幾個人出去找都一無所獲。
這兩天,派了好些人出去挨個的問那些商販,有人說,曾經看過有位相似模樣的小姐往東街走了,最後還是沒有訊息。
眼下已經過去了幾天,眼看能找到的希望越來越渺茫,練氏想死的心都有了。
聽著小翠說讓剪秋起來,練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瞪著剪秋說道:“都是你這丫頭,讓你好好看著小姐,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罰你一個月的月銀,要是小姐有個三長兩短回不來,俺可饒不了你!”說著,練氏又哭了起來。
剪秋聽著連忙磕頭,哽咽著說道:“夫人,都是奴婢該死,小姐待俺情同姐妹,要是她有啥事,俺也不活了。”
“呸呸呸……”
莫夫子皺著眉頭:“別說這晦氣話,小姐能有啥事?你們倆擱這哭啥呢?說不定她就是使小性子,跑哪躲起來了呢。
這時候從門口衝進來一個人,跪倒在地連連磕頭說道:“夫人,你就別怪剪秋了,這件事俺也有責任,要不是俺沒看住門口,小姐也不會偷跑出去。要不然這樣,俺們再出去找找。”
剪秋往旁邊一看,才發現來人原來是吳桐,正用關切的眼神看著自己,頓時心頭一暖,眼睛一熱,想到那不知生死的小姐,眼淚又掉了下來。
莫夫子點了點頭:“這樣,小翠,剪秋你們倆和吳桐再出去找找。”
“還找什麼找!”練氏止住了哭聲,看著莫夫子大聲說道:“老頭子,眼下都三天了,如兒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咱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如咱們直接報官吧!”
“報官?”
“不行!”
聽到報官二字,莫夫子臉冷了下來,堅決的搖了搖頭。
話說,這女兒不見了兩三天,自己也想過報官,可想到要是報官的話,女兒未婚先孕這件事可就瞞不住了。
到時候弄得滿城風雨,他們的臉面何存,還怎麼樣在河陽縣呆的下去。
自己又是學院的夫子,連自己的閨女都管不住,還怎麼以德服人,教人讀聖賢書!
練氏知道丈夫擔心的是什麼,她又何嘗沒想過這個問題。名聲雖重要,可再怎麼也沒有女兒重要。
要是閨女有個三長兩短,她真的是這輩子也無法原諒自己。
聽著丈夫說不願意報官,練氏哭的肝腸寸斷,指著莫夫子說道:“你就想著你這名聲,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