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相信,這張校尉一定會按耐不住先開口,換句話來說,這醜人就讓張校尉來做就行,根本用不著自己說。
這縣丞聽著仇富的話,嘴角上揚,一顆心樂開了花,這掌櫃的果然有眼力,知道得巴結著自己。不像這張校尉,處處讓自己不順心。
聽著仇富說的話,張校尉倒有些意外,這仇富臉上一條刀疤貫穿了整張臉,顯得面目猙獰。看著也並非善類,想必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這宏遠賭坊被偷了幾十萬兩銀子,竟然還能如此淡定,要是換了旁人說不定早就嚇得腿腳發軟趴下了。
張校尉把頭扭了過來,看著縣丞說道:“縣丞大人,你可記得,這縣令大人出門的時候交代好俺倆,得看好縣衙,幫著處理縣衙的事。
俺們來這裡是出現場勘察來著,不是來喝茶,這茶哪都有得喝,等勘察完了,咱們回去也好交差,你說是不是?到時候回到衙門,俺好好陪你喝兩盅。”
縣丞心裡的那個氣,氣得他的八字鬍抖動,啪的一聲,重重的把手中的茶碗放在了茶几上。
聽這校尉的意思,像是他沒喝過茶似的。還動不動就把縣令大人搬出來壓他。
張校尉一臉的淡定,微笑的看著縣丞,他知道此刻縣丞的心裡肯定把他咒罵了千百遍,無妨,誰讓他上班時間摸魚?
他可不怕他,再說自己說的也沒錯,身為父母官,就得替百姓分憂,雖然縣令大人不在,但也不能怠慢。而且這眼瞅著時候也不早了。
楊威和仇富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敢吭聲,仇富的嘴角上勾,他就知道,這張校尉一定會按耐不住,說自己不敢說的話,果不其然。
“張校尉說的是,那咱們就看現場吧!”縣丞不動聲色的說道,說完站了起來,看著平靜的臉內心卻波濤洶湧:“該死的張校尉,俺可記住你了。”
其他的官差也仔細的勘察了現場,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不過說到底,這金庫裡面除了幾十個大木箱,再沒別的東西。
“縣丞大人,經過檢查,牆壁沒有任何損壞,地板也是,沒有任何動過的跡象。”一官差上來稟報道。
“嗯~!”縣丞揮了揮手,示意官差退下去。
這金庫就像一個鐵籠,沒有別的出口,就連窗也沒有,經過一番仔細的勘察,兩人發現,不管是牆壁還是門口的鎖,都沒有遭到一絲破壞。
而且這地板也沒有遭到破壞,排除了鑿牆或遁地的可能性,兩人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小偷一定是在這門口進出。
張校尉仔細的了看這把鎖,不得不感嘆,這把鎖的精妙,一般的鎖匠應該也開不了,可就是這麼一把鎖,對方竟然輕而易舉的把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