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拉長了聲調,隨後又目光如電,冷冷的看著楊威:“他不會懷疑是咱做的吧?”
被仇富這樣一盯,楊威只覺得渾身毛髮直豎,後背發涼。抹了抹額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說道:“哪能的事?這張校尉也就是循例問兩句。”
“沒有最好,這過些天就是交差的日子了,可別出什麼差子,別讓他們給盯上!”說完,仇富一甩袖子,走了回屋。
……
縣衙門
徐縣令腦袋嗡嗡直響,看著堂前的兩個人,感覺自己的腦袋像一團亂麻。
這劉高和竇氏夫妻二人正跪在堂前,竇氏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著說道:“縣老爺,你一定要給我們劉能做主啊!他可不能白白的讓人給廢了。
他還沒來得及生下一兒半女呢,就這樣讓人把命根子給切沒了,是誰,這麼歹毒的心腸,一定要替我們抓到這兇手啊。”說完又磕起了頭。
徐縣令揉了揉太陽穴,皺了皺眉,側著頭對著旁邊的高速說道:“這張校尉還沒回來嗎?”
“回老爺話,張校尉出去了,估摸著這會兒應該也快回來了。”高速彎著腰,小聲說道。
“大人,我知道是誰,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劉高瞪大著雙眼,大聲說道。
“誰?”
這時,張校尉也從門外走了進來。
劉高直起身子,激動的面紅耳赤,對著徐縣令說道:“一定是沈萍,一定是她,她要替二丫報仇,俺們都被她打過!”
竇氏聽了也連連點頭:“對,俺老頭子說的沒錯,一定是她,只有她這麼恨俺家劉能。”
張校尉和徐縣令聽了兩人的話,對視了一眼。
“張校尉,怎麼樣了?”徐縣令看著張校尉問道。
張校尉在縣令的耳旁小聲的耳語了幾句,聽的徐縣令都是腦袋一團亂。
“大人,你們聽我說,這一定是沈萍的陰謀,我就說嘛,俺們家劉能打了二丫,她咋還那麼心甘情願替俺劉能還錢。
原來她還想了這麼一出,真是夠歹毒的!”這劉高一邊說一邊又連連點頭,認定了沈萍就是兇手。
“求求縣老爺,一定要把沈萍捉拿歸案,替我們家劉能報仇!”說完,劉高和竇氏又猛磕頭。
“大膽!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指揮老爺做事,小心治你們的罪!”張校尉看著兩人,厲聲說道。
看著一臉殺氣的張校尉,劉高和竇氏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