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時著急,並沒有想到後果,看著對方惡狠狠的樣子,不禁縮了縮肩。
看著眼前情況不對,沈萍連忙笑著圓場:“吳三,這是俺閨女,不懂事,真對不住!您大人有大量,別和她一般計較!
下回,下回我準來玩兩把,這回俺就先走了啊!”說著趕緊拉起四丫走人。
“神經病!”
吳三看了沈萍母女倆的背影,罵罵咧咧道。
“吳三,咋的了?說誰神經病呢!”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隨即,一個高大壯實的的身影從賭坊走了出來。臉上那條貫穿整張臉的刀疤,看著格外醒目滲人,此人正是宏遠賭坊的掌櫃仇富。
吳三一聽,頓時心裡一漏拍,趕緊回過頭來,誠惶誠恐的說道:“回掌櫃的!我不是說您,我是說那婦人呢!”
說著,吳三指著遠處的沈萍說道。
“哦?”
看著遠處那一高一矮的身影,仇富摸著那條刀疤,不禁若有所思。其中那一個高挑的身影似乎有些眼熟,自己似乎在哪看過。
“那婦人是誰呀?”仇富嘴角上揚。
這掌櫃平常陰晴不定,這張臉不笑的時候嚇人,可笑起來的時候,那張刀疤臉更嚇人。
這大熱天的,把吳三嚇得冷汗直冒,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誠惶誠恐的說道:“回掌櫃的,那是沈萍,沈娘子。
那婦人以前可沒少混賭坊,可不知道從啥時候開始,改邪歸正了,可今天又破天荒的來這晃悠,被她閨女拉走了!
想不到這沈娘子的閨女倒挺兇,竟然把我訓了一頓,您說她是不是神經病!”想到這,吳三又忿忿不平道。
“嘿!有點意思!”
仇富意味深長的笑一笑。
前段時間劉能在家被廢的事,他也聽說了,這官府還派人查到了自己頭上。自己還納悶著呢!
這劉能打他媳婦兒的事,自己也有耳聞,要說這劉能也是個窩囊廢,做啥啥不行,也只敢窩裡橫。
他被廢這事,絕對不是自己賭坊的人乾的,可除此以外,還有誰和他有這深仇大恨,非讓他斷子絕孫不可,這比要他的命還要狠毒。
這劉能可是沈萍的女婿,難道是她乾的!
想到這,仇富不由得眼冒精光。
“吳三,要是這沈娘子下次再來,一定得通知俺!”仇富再三的叮囑道。
“好嘞,掌櫃的,俺曉得嘞!”
吳三點頭哈腰說道,心裡不禁在嘀咕,這掌櫃的該不是看上了這沈娘子吧?
這沈娘子以前長的黑黑實實,壯的像頭牛,可現如今人看的白淨了不少,這身段也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