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溜走,一晃過了十天,時間也來到了十二月,二丫的傷好了許多,前幾天也拆線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自從和瀋陽敞開了心扉,有了愛情的滋潤,這些天二丫的心情不錯。
這眼裡也有了光,有了對生活美好的期盼。在床上療傷這些天,她也沒閒著,設計出了一些新款式。
快樂的日子總是很短暫,看著二丫好些了,瀋陽也要計劃著離開了,他也很難取捨。
對他來說,他也很想留在靠山村,但他知道,就算是留在靠山村,但至少也不是現在,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瀋陽和沈萍也談過了,沈萍知道,此行瀋陽是非去不可,因為這關乎國家社稷。
對瀋陽來說,這是家事,也是國事,只要把這事處理好了,他才有機會去想自己的事。
二丫知道,自己也不能阻止他,這事如果不解決,就算他人留在這裡心也不在。倒不如大大方方成全他。
臨行前的那一晚,兩人四目相對,想著不知道啥時候才能見到他,二丫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將臉深深的埋在了瀋陽的胸膛,聞著他那陽剛的男性氣息,久久不願鬆手。這是兩人確定關係以來的第一次擁抱。
此處無聲勝有聲,兩人誰也不願意打破這寧靜,只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突然,二丫滿臉嬌羞推開了瀋陽,解開了腰間的腰帶,嚇了瀋陽一跳,瀋陽抓住二丫的手製止了她 ,聲音嘶啞著說道:“二丫,你要幹啥。”
二丫深埋著頭,細如蚊蠅的聲音說道:“你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你啥時候才能回來,俺想把自己全部都交給你。”
“傻姑娘!”瀋陽捋了捋二丫額前的頭髮,聲音嘶啞道:“俺一定會回來的,等俺回來的那時候就是俺娶你的時候,俺要將這美好的時刻留在洞房花燭夜。”
此刻的他不敢再抱著二丫,因為他也怕自己忍不住要了她,天知道他是忍得多辛苦。
可是理智告訴他,自己不能這麼做,在沒有足夠的把握能給予她幸福之前,他不能這麼做。
如果他這樣,和那些趁虛而入的人有什麼區別。這樣的話,他自己也鄙視自己。
聽著瀋陽的話,二丫也鬆了一口氣,同時也害怕瀋陽會因此認為自己是個輕浮的女,認為自己髒。
二丫心情低落,眼睛又蒙上了水霧:“你是不是覺得俺以前被人碰過,所以髒?”
瀋陽氣極了,看著眼前這小人兒,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而她還這樣想他,他真的想把她抱到床上,狠狠的親她,狠狠的懲罰她。
可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二丫在他心目中是神聖的。
瀋陽把二丫又擁入懷裡,深吸了一口氣,把二丫的腰往下一壓,觸碰到了自己的男性陽剛,聲音嘶啞著道:“感覺到了嗎?
說完,鬆開了抱著二丫的手。
二丫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她剛才真切的感受到瀋陽對她的渴望,心中竟有些竊喜。
瀋陽反覆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緩緩說道:“俺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護你,你明白嗎?俺不願意傷害你,你等著俺到時候回來娶你。”
“嗯嗯……”
二丫紅著臉,嬌羞的點了點頭,此刻她的內心是開心的。
過了好一會兒,沈萍看到他們倆在房間裡待的時間有些久,敲了敲門,瀋陽這才依依不捨回房。
次日一早,沈萍讓大東和石頭趕著兩輛馬車把瀋陽和老六那些個黑人拉去了縣城。
馬車在一座不起眼的宅子前面停了下來,這是瀋陽前幾個月秘密在這租下來的。
“叩叩叩……”
瀋陽左右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