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他又拿起卷軸坐到了權的對面。
“審訊前的溫柔嗎?”權冷冷一笑“我還真是怕你毒死我。”
鼬嘆了一口氣“如果你還想逃跑,那就補充體力。”
權似乎明白了什麼,開始吃早餐。
“你不吃?”權問。 “將死之人,吃不吃無所謂了。”
鼬微微一笑,繼續低頭看書
“將死之人,鼬,你是……”權放下杯子,詫異的看著鼬。
“不要問太多,這是我個人的恩怨。”鼬走了過來,綁上了權的手“辛苦你一下了。”
“喂,我怎麼過去,跳過去吧。”
“不,我抱你過去。”
“哈??”
“你來了?”佩恩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權,對鼬說“你可以去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的?”
“佩恩,不,還是叫長門好了,你不是壞人,請給村子,給全忍界一個機會。”說罷,鼬深深的鞠了一個躬“這些年得你照顧,多謝了。”
他向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並且將戒指放在桌子上,經過權身邊時,他低下頭來親了一下權的額頭“當初,我千不該萬不該把你帶回木葉……”
待權回過神來,鼬已經走了,佩恩解開繩子,說“找你來,是想和你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權問到
“跟我來。”
佩恩把權帶到了地下室裡,洞穴深處的風颳過權身邊,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到了。”
權順著佩恩手指的方向看去,地穴的正中間,躺著一個人,權屏住呼吸走了過去
“這是……”
不會看錯的,不會看錯的,這……
這分明是泉啊。
“我從木葉把她的屍體偷了出來,放心好了,我沒有讓鼬發現。”
“你……”權拔刀“你讓死者不能安息……你……”
“停,停。”佩恩撥開了權的刀“跟我去屋頂吧,我們去看場好戲,順便……給你講個有趣的故事。”
佐助一襲黑袍,帶著濃濃的殺氣走來,他的腦海中浮現往日與哥哥的種種,曾經那個和藹的哥哥,到哪裡去了?
是隨著時間變了,還是,被村子的重擔所迫
從小他就生活在仇恨中,本來他有父母,有哥哥,一切,都在那個夜晚變了,哥哥變成了屠血的惡魔,族人死在他的刀下……
那夜的月,其實是他一個人的和平……
佐助他很無助,能支撐他活下來的,只有對鼬的仇恨。
可是,當我們從執迷不悟中醒來,當我們知曉了真相,今時的我們,是否還會為曾經的我們後悔。
鼬的聲音響起:“那雙寫輪眼,你能看多遠呢?”
佐助冷笑道:‘問我能看多遠嗎?現在我這雙眼睛能看到的。。。。。。就是你死去的樣子。”
鼬斟酌了一下佐助的話:“我死去的樣子麼。。。。。”
“那麼。。。。”他一個瞬身之術瞬移到佐助旁邊:“重現給我看吧。”
佐助臉上泛起了隱隱的笑意
兩人同時側身,佐助眼疾手快的從背後抽出了草雉劍。
鼬的苦無和做主的草雉劍相碰撞,佐助的草雉劍上,印出了鼬那冰冷卻絕望的寫輪眼。
隨後,鼬忽然抓住了佐助的手臂,借力發力,踢向佐助,佐助反手將草雉劍刺過來,鼬的身形一閃,雙手扶住佐助,亮麗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圈,佐助不禁退後了幾步。
佐助用劍指著鼬問:“那晚,你一個人絕對不可能辦到,還有誰?到底是誰幫了你?”
鼬猶豫了許久,還是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