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偷香竊玉?”說著說著,眼神流露壞壞笑意,道:“眼下你偷著我啦,我還不任你欺負麼?你要如何整治我?”
她正出神說著情話,身後有人慘叫道:“天南公子,有人殺了天南公子!”
天心驚呼一聲,不由慌張四顧,無意中看盤蜒一眼,心中一涼,問道:“盤蜒哥哥,這是。。。。”
盤蜒淡然道:“你去看看便知。”
天心對天南也有極深情意,雖不及對盤蜒這般刻骨銘心,可也難以割捨,聽此噩耗,心如刀割,急忙衝了過去。院中人見她趕來,紛紛讓路,天心見天南身子斷成兩截,雙目睜大,死狀可怖。
天心害怕起來,淚水盈眶,嘴裡喊道:“是誰殺了他?是誰?”可心底卻萬分忌諱那答案。
一旁腳步聲響,天心知道來人是誰,可不敢轉頭,身軀抖,恐懼蔓延至頭腦中,她心中反覆念道:“不會的,不會。。。。。不會是他,他為何要殺我。。。。夫君?”
盤蜒長嘆道:“天南公子也是個痴情之人,天心,他待你比誰都好,我可及不上他。”
天心悶聲不響,掩耳盜鈴,不敢介面,有侍衛問道:“你是誰?你。。。你身上怎會有這許多血跡?”說著同時刀劍出鞘,一陣亂響。
盤蜒笑道:“這血是天南公子的,這人嘛,自然是我殺的。明眼人一瞧便知,諸位何必多此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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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天機森嚴莫洩露
彈指間,天心腦中閃過無數猜測,大多令她傷心欲絕,進退兩難。
她想道:“他殺的是我。。。。我未婚夫婿,是我麾下得力干將,更是本派備受推崇的英才。天南他對我極好,寧願捨命救我,對我肝膽相照,愛護有加,如今他。。。。他被人殺害,我豈能不報仇?盤蜒哥哥他。。。。為何如此?他若不承認此事,我尚可。。。。遮掩過去。。。不,不,我豈是這等忘恩負義,薄情冷漠之人?我非替天南復仇不可。”
她對盤蜒滿腔深情,遠勝過對天南愛憐,可受江湖規矩、門派律法所限,她如何能輕易放過盤蜒?
她雖然站直,可雙手卻隱隱發麻,苦澀問道:“你。。。。為何殺他?”
盤蜒道:“你還記得當年我對你說的話麼?”
天心不想憶起那話,更不想盤蜒親口說出,這兒有太多的人,太多眼睛,太多耳朵,太多嘴巴,他們會記得這話,傳揚開去,讓這私仇變得無法消解。
盤蜒笑道:“你不記得?我那時說過,你若找其餘男人,我便一個個宰了,誰讓他們擾你心思,耽擱你武藝呢?”
天心只覺心如刀絞,那痛楚夾雜著愛意,令她思緒大亂,無片刻寧靜,她又想:“他是愛著我的麼?若非如此,他為何殺了天南?他既然愛我,我又何必對天南念念不忘?天南又如何與他相比?可。。。。可我豈能如此混賬?你不是隨心所欲的小娃娃,你是一派之長,威震當世的劍客!”
眾目睽睽之下,天心倍受壓迫,咬牙道:“盤蜒,你犯下此罪,可休想我天劍派善罷甘休。非得要萬仙給咱們一個交待不可。”
盤蜒神情不屑,說道:“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與萬仙全無關聯。我瞧這天南不順眼,隨手殺了,你只找我一人算賬便了。”
天心欲哭無淚,只想撲入盤蜒懷中,哭著向他宣洩苦悶,又不自覺的握緊長劍,想狠狠刺他幾下。
在場侍衛與天劍派門人皆憤憤不平,又惶惶不安,心道:“這盤蜒是萬仙破雲的大高手,身份超然,世所罕有,可即便如此,又豈能隨意殺人?更何況是本派至關重要的人物?聽聞此人捉摸不透,喜怒無常,忽正忽邪,乖僻至極,無法以常理揣度。看侯爺這可憐神色,他此次下手,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