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節制克己的聖賢,而是放縱瀟灑、痴迷聲色的子弟。你的眼光難道如此拙劣,竟將這樣的人,奉作你的繼任者,這世道的守護神麼?
錯了,錯了,你又陷入這反反覆覆的自責之中。避世歸隱,斬斷塵緣,這是你不得不做的事。至於涉末城,乃至北妖之境,落在何人手上,與你又有何干?這蒼狐再如何殘暴,如何胡來,那是他自身劣性開枝散葉,最終不可避免的局面。此人本惡,太乙只不過將希望託付錯了人而已。
他手掌平攤,掌中出現蒼狐的頭顱,他看著這愛徒的腦袋,這殘軀的碎片,哀傷的一聲嘆息,將它儲存妥當。
滿天星斗,匯聚成銀色的長河。太乙離開皇宮,記起血寒與自己有約,遂前去找她。
途中,見一窈窕身影朝他飛來,看見太乙,露出喜色,那人正是血寒。她一把握住太乙的手,道:“算你識趣,沒讓老孃乾等。”
太乙道:“紅疫沒把你怎麼樣嗎?”
血寒嘆道:“我也不知道,待會兒老孃寬衣解帶,你替老孃裡裡外外仔細瞧瞧。”
太乙忙道:“這倒也不必,若被紅疫瞧見,你未必有事,我非捱揍不可。”
血寒怒道:“怕什麼?她若對你動粗,老孃又豈是吃乾飯的?”
太乙朝遠處一瞧,喊道:“糟了,紅疫!”
血寒倒吸一口涼氣,一拽太乙,喊道:“快跑!”展開全力,身法似電,不久已身在數十里外。
太乙見她六神無主的模樣,不禁大樂,笑道:“瞧你這膽小模樣,我不過嚇你一嚇。”
血寒大怒,張口狠咬太乙手腕,太乙“哎呦”一聲,道:“你學你爹吸血麼?真是家學淵源了。”
血寒一聽,正合心意,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太乙一時發愣,慘聲道:“血寒,你真成了個吸血女魔頭了?”
血寒擦擦嘴,冷笑道:“別人就算湊上來要我喝血,老孃也懶得多瞧一眼。但放你這兒,莫說是血,就算是。。。。哼哼。。。。哼哼。。。”
太乙皺眉道:“那哼哼哼哼又是什麼?”
血寒臉上一紅,道:“你猜不出來?這是蠢得可以。”
太乙道:“莫非你想喝我的口水?道長這品味,當真古怪的可以。”
話未說完,血寒一下子吻上太乙嘴唇,她熱情洋溢,深情款款,太乙有些沉醉,卻又害怕背後紅疫提刀殺來。
兩人親吻許久,血寒軟綿綿的貼在太乙胸膛,說道:“對不起。”
太乙道:“你有何對不起我的?又不是頭一回吻我。”
血寒道:“剛剛我。。喝你的血,實則用了我。。。。我爹爹血佛經上的法術。憑藉這法門,我知道了你心中所有隱秘,從此以後,無論你跑到甚麼地方,我都能找到你。就算聚魂山、輪迴海,也無法將你我分開。”
太乙拿起她小手,也一口咬上去,血寒一痛,罵道:“你好小心眼,不就是喝了你一半的血麼?”看看手指,並無傷口。
太乙柔聲道:“我本就會讓你知道一切,喝不喝血,都是一樣的。”
血寒道:“一報還一報,那我也敞開心扉,你用幻靈真氣探我心思吧。”
太乙不屑說道:“就你這點小九九,我還真懶得多管。”
血寒氣道:“那可不成,老孃傷你不輕,總得讓你舒服舒服。這樣如何?今天奴家就任你折騰,不攪上百八十回,你就不算男人!”
太乙見她眼紅舌卷,如虎狼一般,一副剝皮吃肉的模樣,哈哈一笑,輕輕一抱,血寒如小兔兒般被擁在懷裡,他道:“沒力氣了,血被你喝了大半,今晚折騰不動。況且你吸血之時,我也舒服得很。”
血寒又羞又喜,依偎著他,說道:“這功夫是我爹為了與我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