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訊息,引得整個皇天城如炸開了的油鍋那般沸騰熱鬧,不少人皆紛紛跑來圍觀,圖個熱鬧。
當然,也有人將這個突然冒出的超級大富和王麻子聯想在一起,但跑去一看,他姥姥的哪是什麼王麻子?分明就是那個朱暇嘛!
但一聽竟然是朱暇成立的朱門,進而鬧的更甚……
“喂喂,夥計你聽說了麼?那個朱暇在皇天城建立勢力了。”
“我靠這麼叼?在哪在哪?”
“嘿嘿,這你就不曉得了吧?給個五塊晶幣,哥哥我就告訴你。”
“來!我這裡有十塊全給你,你給我說。”
“……”
無可厚非,朱暇所要的就在這種轟動的效果,雖然實在是有些…誇張。
修羅劍客在皇天城成立朱門一事,不到一頓飯的工夫,一傳十十傳百,幾乎整個中域都已知曉。有些聰明的人甚至還不失時宜的炒作了起來,進而大賺一筆……
當然,朱門目前還在初步建設中……外人只能在遠處觀看這曠古爍今的建造場面,並不敢太過靠近,因為在通往朱門的大道前,鐵桶正抗著一根棒子站在那裡呢,誰敢來?
金華街旁邊偌大一塊荒地,面積不下五百畝,被朱暇一夜的時間用錢買了下來,然後砌起一圈院牆圍了起來,第二天一早便動工。
土屬性的瀟灑哥負責讓荒地平整,而辰亮則是負責勾畫建築版圖,媚妖兒魅媚兒兩姐妹則是負責四處擴散訊息,邵思茗則是負責記錄一些事情,姜春和潘海龍則是負責下苦力,當然,朱暇則是負責監工。
本來幾人都是想跟著朱暇來湊湊熱鬧,但哪料到卻是被安排了事做,而且不做還不行,簡直是忒坑人了。
門前兩根五人合抱粗的金柱,在陽光的映照下閃閃金光,刺人雙目,此時這兩根柱子下面正有一堆齊腰高的金色刨花,刨花中,姜春和潘海龍兩人滿頭金屑,一邊用手中的利刃削著金柱上面的疙瘩,一邊喋喋不休。
“自從棋劍被殺王劍融合後,哥哥我就茶不思飯不想,但也無可奈何,本想這輩子再也不碰劍,但怎奈今天卻是拿著把破劍在這裡削柱子,真坑爹。”姜春用袖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潘海龍不屑的望了姜春一眼,“切,你少在本帥哥面前自稱是哥,我管你棋劍哪去了。”潘海龍翻了翻眼皮,“反正我的木皇尺還在就行了。”
姜春嘿嘿笑道:“海龍你丫的少得瑟,等那天老子悄悄把你木皇尺扔茅坑裡去,看你怎麼得瑟。”
“你敢!”潘海龍怒目而視,“你真的那麼做了老子就把你人扔進茅坑,草!你瞧瞧你這是人說的話嗎?實話告訴你吧,龍哥生氣了後果是超級嚴重的,我看你混的也可憐,念句信龍哥得永生來聽聽,唸了我便饒你。”
姜春做了個反胃的嘔吐姿勢,“我靠!是信春哥得永生好吧?你丫的也忒不要B臉了,還有,我哪裡混的可憐?你瞧瞧你這麼久了還是處男一個,真是沒出息,我看真正可憐的人是你。”
“信暇哥,有酒喝。”正在兩人喋喋不休之時,朱暇的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
“嘿,暇哥你來的正好!”海龍從刨花中鑽了出來,然後拍了拍身上的金屑,“暇哥,你不知道,姜春這丫的太猖獗了,既然搶我的臺詞,***還鄙視我是處男!靠,今晚我就進戀紅院給你瞧瞧龍哥不是吃素的。”
“唉。”朱暇蹙眉喟嘆一聲,“當年逆風尿三丈,如今順風溼一鞋,孩子,當個處男未必不是好事。”
一旁,正欲走過來的邵思茗聽到此言俏臉驟然變紅,一個踉蹌,然後轉身往回走。
“咳咳。”朱暇乾咳兩聲,遂一本正經的道:“不鬧了,接下來的事很重要。”他遞給姜春和潘海龍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