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間唯有截教,尤其是西牛賀洲的一干前輩才敢跟佛門作對,並且多次讓佛門吃了大虧,受了巨大的損傷,最有希望能幫我報仇,所以我便到了西牛賀洲,並且透過了審查,加入了積雷山勢力了。”
第九百九十四章說的真是唐僧嗎
“對了,剛才你說這些事情,都是從哪裡知道的,尤其那袁守誠磕頭求你父王饒命,說出他是受了佛門脅迫之事又是如何得知的,是你親眼所見,還是聽人所說?”
鼉潔道:“乃是我父王從袁守誠那裡回來後,臨死之前跟我們說的。”
“人仙便擅長趨吉避凶,袁守誠既然有如此本事,對危險豈會無所感應,他卻在那等候你父王,其中卻是也有蹊蹺。
受人脅迫走不了倒是有幾分可能,不過這樣一來,他說是受佛門脅迫倒是未必便是真的了,也許是佛門的敵人故意嫁禍佛門也說不定。”馬凡皺著眉頭說著。
“叔父的意思是人教?嗯,斬了我父王的魏徵,以及那算命的袁守誠倒是都是人教的,若說是人教倒是有幾分可能,不過我們兄弟幾人都不成器,便是知曉此事也無法替父報仇,而且袁守誠乃是人仙,犧牲一個人仙,算計我們,這代價未免太大了,得不償失啊。”鼉潔說著。
馬凡搖頭道:“也未必便是人教下的手,那種情況下,說不準有人想要河蚌相爭、漁翁得利也說不定。”
鼉潔瞪大了眼睛道:“闡教?”
馬凡道:“這只是猜測,真相究竟如何卻都不好說,也許會是我截教設的圈套也說不定,想要知道這問題的真正答案,只有等你日後慢慢去探尋了。”
鼉潔道:“多謝前輩指點!真想將那唐僧拿下,好好拷問一番。那一切都便真相大白了,可惜他已經覺醒了前些世的記憶和力量。我也奈何不得他。”
馬凡問道:“那唐僧記憶神通覺醒前,不過是凡人一個,而且讀佛經讀傻了,為人有些迂腐,對於陰謀詭計之事,一向是不沾染的,怎麼可能會知曉這些事情?”
鼉潔冷笑道:“前輩,您太小瞧那唐僧了。
我等不論是神是仙是妖還是魔。都知道他便是金蟬子轉世,身份高貴,對他高看一眼,不過凡人,便是皇帝也未必知道這層關係。
若是他是如前輩所說的那種人的話,那麼大的水路道場會如何能夠讓他這麼一個當時才二十上下的和尚去主持?
大唐這麼多和尚,能跟唐皇李世民結拜的便也只有他是獨一無二的一個。要知道李世民可不知道他金蟬子轉世的身份啊!”
馬凡一聽,覺得也有道理,心中暗道:“莫非我真一直都小瞧唐僧了?”
便在這時候,鼉潔道:“當年我多方查探佛門中究竟是誰出的如此陰損的陰謀,陷害我父王,查來查去。一切卻是都指引向了這玄奘法師。
我便對這玄奘做了詳細的調查,卻發現此人真是厲害,早在七八歲的時候,便能夠四處表現,甚至還故意誘人到處幫他宣傳名聲。早早便博得了天才和有道的好名聲。
待到十幾歲知曉了他的身世,回家跟其母親相認後。更是一邊則拜訪他父親陳光蕊的一些同年好友,借其父親在文壇上的資源拉近跟大唐讀書人的關係,一邊不斷往其外祖父宰相殷開山家加強來往,藉著其外祖父的關係迅速打入了大唐的官場中,迅速的便在士林和官場上都有了極大的名聲。
而且他還暗中散佈錢財,專門尋些人在茶館酒樓中講他父親和他自己的悲慘遭遇,將其父親堂堂狀元被人害了冒名頂替,其母宰相家小姐被人霸佔,他自由便順江漂流,被和尚收養的事情宣傳得大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博得了無數人的同情不說,還讓大唐百姓全都記住了有他這麼個與眾不同的和尚。
也是因為這種種的一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