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高手在此幫他,甚至其餘人幫手都不用請了,他能不來?”
“不錯,縱然是親子,若是阻擋求證大道,殺了也不手軟。”
“呵呵呵,可畢竟是親子啊,說著容易,真要斬殺便難了。你們莫非忘了,那日我們我等去灌江口,開口說此事的長定道友不就被那嘯天犬給咬了嗎?哮天犬可是出了名的對二郎真君忠心耿耿,從他的態度難道還看不出二郎真君的態度。”
“畢竟只是傳聞,無量道人是否是二郎神親子都還不知道呢,諸位莫要胡言亂語,將二郎真君說成快要叛教一般。”
“叛教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如今截教有兩名聖人,又得了混沌鍾,這麼看都比闡教有前途,若是有機會,我想諸位怕是不不介意改投截教吧。”
“恩,道友此話不假。封神之戰諸位長輩連連用小輩擋災,甚至謀算他們這些有大氣運的小輩的氣運,甚至好幾次指示兒子去對付老子,手段極不光彩,不說當年封神之戰當時便叛教的那幾個,只說剩下這些參加過封神之戰的這些三代弟子哪個對闡教哪個沒有怨言?”
“有理,當年大劫之中闡教諸位長輩收這些三代門人入門,傳法傳寶,心思就沒有幾個乾淨的,若非這樣,這些封神之戰中便戰功赫赫的三代弟子在封神之戰後都不願意為闡教出力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些人中不少都早就有叛教之心了吧,便是不叛教也未必肯為闡教出力。”
第七百八十九章晚到引發的血案(下)
“呵呵呵,別人都還好說,畢竟師徒情分還是有幾分的,即便那赤精子都還不斷跟殷化解當年仇怨,可是楊戩和玉鼎真人確是不同。諸位道友難道便沒有聽說他們之間的事情?”
“他們之間什麼事情?”
“你們真不知?那貧道變講講罷。
封神之戰一過,玉鼎真人得脫大難,又竊取了楊戩氣運後便對他冷淡了,貧道聽聞過楊戩早在千年前便多次拜訪玉鼎真人,希望得到他的指點而突破,可是玉鼎真人卻是連見都不見他,這便典型的過河拆橋啊,楊戩能沒有怨氣?
這幾百年,兩人都不來往了,可見兩人早已鬧翻,楊戩對闡教的怨氣比別人都肯定還要大些。若是背叛,揹著的罵名也小,未必不會動心思。”
“呵呵呵,這還用說,你們莫忘了,楊戩的父親便是截教出身,他天生便可以算是截教之人,背離闡教加入截教連罵名都不用背,如今截教勢大,他不動心都難。”
“這麼說,楊戩今日可能都不會來了。”
……
四方高手在馬凡的壓力下,思維卻是跟往日都不同,紛紛議論下,竟然得出了楊戩已經差不多背叛了闡教入了截教的結論來。
“這等孽畜,真是豬狗不如。”
“諸位這只是猜測,還是先別罵的好。”
“呵呵呵,楊戩到現在還沒來,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道友你是玉柱派的,或許受過楊戩恩惠,被矇蔽了眼睛。”
“其實早在他跟梅山那幾個妖怪勾結的時候,早便應該看出他的狼子野心的。”
“對啊。若真是我闡教弟子,對那些畜生不過是宰殺了煉丹煉器或者用來當坐騎罷了,怎麼可能跟那些畜生稱兄道弟。”
“哼,楊戩這禍害,我早便看出他有反骨了。可惜多次提出此事,諸多長輩都沒有在意。”
“卻是可惜。”
闡教各派雖然收取弟子的時候也極為注重考察弟子,不過卻考察資質和忠臣居多,這裡有不少人卻是心性不怎麼樣,修煉千年還只是勉強混個天仙一二品,連太乙真仙都無望。平日裡便嫉妒那些天才,此刻再遇到了生命威脅,便一個個顯露出了醜陋的一面,一個個開始大罵起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