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遜管不到馬凡,陷陣營更是在白日被馬凡一件法寶給收取了,而且還是馬凡訓練出來的兵馬,別說馬凡還承諾過些時日會還給他,便是不還,他也沒有辦法,所以馬凡如此說,他便連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只低頭應了。
馬凡看陸遜因為沒得到預期的東西,竟然還有些失落,於是嘆了口氣道:“我已經說過了,戰爭不是一個人的事情,都督若是指望著我一人便幫你們擋住蜀軍,甚至擊敗蜀軍,若是那樣的話,那都督將自己以及屬下將士置於何地,這裡只需貧道一人即可,還要都督以及這數萬的吳軍將士何用?
既然來到了這裡,我們有不同的身份,那便有不同的責任,打敗蜀軍便是都督、眾將、以及江東諸多士兵的責任,我以及我麾下的陷陣營卻是不能代勞的,都督若是再不能看到這點,那此戰便算是沒救了,貧道也這便告辭了。”
馬凡的話頓時讓陸遜有如護體灌頂,整個人冷汗直流,暗道:“呵呵,陸遜啊陸遜,你一向自命英雄,不想身為了江東主帥,遇到點困難便沒了自己的主見,甚至想將打敗敵人的希望放在一個道士身上,連自己的責任都看不清楚,你這算什麼英雄,連人才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個窩囊廢。”
“你若是真有本事,便自己打敗蜀軍再論英雄。”
想到這,陸遜身上的氣息忽然變了,對馬凡抱拳道:“陸遜多謝仙長,只要陸某在這主帥位置上一日,必定不讓蜀軍能繼續前行一步,而且他日陸遜必定打敗蜀軍。”
“不過蜀軍中的修士便有勞仙長費心了。”
馬凡點了點頭,微笑著道:“這卻是貧道的責任,貧道義不容辭。”
兩人這麼幾句話的功夫,便奠定了馬凡在此次戰役中的超然地位。
陸遜的變化,讓馬凡好感更增,於是想了想道:“我這有幾個陣法,乃是一些仙家粗淺法門。仙家道法奧妙,雖然是粗淺法門,卻也比你東吳所有的好許多,我傳了你,你下去可撿些合用的拿來操練士卒,或許對你多少會有些幫助。”
說完馬凡便將一些粗淺陣法甚至一些修煉法寶傳給了陸遜,說是粗淺,但是其實這些好多都是馬凡當年所殺修士身上獲取的,其中不乏人如崆峒、蜀山、魔門這等大派中的法門,卻是一般散修求都求不來的法門。
陸遜好歹也是大儒,算是個識貨的,得了這些東西,自然歡喜,再次拜謝馬凡道:“謝無量仙長大恩。”
馬凡點了點頭道:“既如此,都督去忙吧。”
眼見陸遜離開,馬凡想到跟陸遜提到的責任問題。
馬凡想他身為截教弟子,被截教諸多長輩寄以厚望,不過他卻沒有盡到傳承截教道統,振興截教的責任,甚至為截教所做的事情都極為有限;身為丈夫,他也沒有盡到丈夫應盡的責任,甚至連一個安穩的家都不能給冷莜默;身為師父,對於那唯一的弟子張盛,他也只是隨意的教授了一段時日,甚至連化神期以後的功法都沒有傳給張盛,若是那弟子修行進度快一些,如今恐怕已經無法可修了,更別說為他護道,贈與他法寶什麼的了;身為主人,自己也未能替自己那些忠心的部下盡到自己應盡的責任。
馬凡甚至回想道前世的父母,自己莫名其妙的便穿越了,卻也未曾盡到贍養老人的責任,即便不穿越,以他當時的狀態,恐怕也沒有哪能力去盡這責任。
再想到現在,馬凡發發現想穿越回去太難,贍養父母希望渺茫;振興截教任重道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跟自己做的其它事情並不衝突,並不一定要專門去做;冷莜默那裡他雖然需要盡力去補救,但是結果恐怕不容樂觀,而且現在暫時是沒合適機會去補救;至於他的弟子張盛,連在何方也不知道,師父的責任恐怕一時還盡不了。
想到這些,馬凡發現自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