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看看天書到底在不在我身上。”
馬凡如此說,其實也是想先用話語將那些人的路堵死,他都說自己身上是些破爛玩意了,一會就算有人看重那兩片玄龜鱗片也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奪取,一拿就成了撿垃圾的了。
至於人家會不會懷疑那是天書,馬凡則不當心。一則,那兩片鱗片不論如何探查,憑這些人的本事都查不出什麼,只會認為是沒煉製過的玄龜鱗片。二則馬凡前面言語中故意露出一句,已經誤導了很多人,讓人認為真正的天書是一無字石碑,這年頭什麼都不多就石碑多,說天書是無字石碑可信度本就非常大,更何況是一個小孩風怒的時候無意中漏出來的。
馬凡說完就將儲物戒指中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道:“我身上的東西就這些了,各位前輩可以看看那本是天書。
這幾本嗎?哪位前輩有興趣可以過來看一下,一看就會明白這幾本不過就是普通的凡人秘籍罷了。
這幾樣嗎?各位前輩的眼光見識都不凡,肯定能夠看出就一些普通的法器和一些煉器材料罷了!
你這老頭到了現在還不承認,還想讓我繼續幫你們衡水派隱瞞嗎?真是笑話。”
蘇洱道:“我有一個辦法能夠證明我的清白,衡水派的清白!”
頓時有人問道:“什麼辦法?”
蘇洱道:“殺了這小子,抽取他的魂魄記憶,這樣大家就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
馬凡聽到這話,頓時更加恨這蘇洱。
不過此刻那可愛的畢灰卻又跳出了道:“哈哈哈,蘇洱老頭,你說來說去還是想殺這小子滅口。照你的說法,我們殺了你,抽取你的魂魄記憶,還不是一樣的可以知道誰說真話,誰說假話。相比於這樣可愛又前途無量的小道友,我更趨向於殺你這老不死的搜魂。”
蘇洱怒道:“畢灰,你為何處處跟我做對?我們都是闡教門下,這小子是截教餘孽,殺我還是殺他,還用選嗎?”
畢灰道:“呵呵,這位兄弟一出生就有個黃巾賊的父親,他有得選擇嗎?你看他這麼點年紀就有如此修為,可見所有時間都花在修煉上了,截教和黃巾軍的事情他恐怕都沒時間參與吧!雖然目前算是誤入歧途,但是好在年紀幼小,而且影像他走上歧途的那些人都已經不在了,並非沒有糾正的機會。我願意收他到我們三江派,悉心教導,必定讓他成為我闡教一顆新星。”
這畢灰還是不死心,想一人獨吞馬凡,一個人知道開啟天書的辦法就行了,至於馬凡今日不論是提升修為非常大的密術、泰山上的大陣還是封神臺,雖然珍貴,但是得到馬凡自然也是可以獲得的。這些東西他想獨吞,不願意跟人分享,如果在這殺了馬凡搜魂的話,所有東西都是大家共享,這不是他想要的,就算要殺馬凡搜魂也是要等將馬凡得到手後私下殺。其實場上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況且搜魂類法術侷限性非常大,稍不小心就會讓記憶損毀缺失,甚至馬凡自己都能自毀記憶,那樣馬凡腦中的東西說不準就真的絕了,這也是他們不願意看到的。
因為大家都有自己的算計,所以畢灰的話剛落,就有不少人贊同。一個老頭站更是站出來道:“這個娃娃跟我白雲宗門下兩名弟子淵緣非淺,到了我白雲宗卻是更有機會將他教導到征途上,我看還是我白雲宗將他收入門下吧!”
“道友門下的女弟子只是跟他相熟,我那不成器的徒孫長清可是跟他有八拜之交,我九華派有義務收留他一番。”一個青年相貌的俊美男子忽然笑著說道。
這下連馬凡都目瞪口呆了:“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了長清的結拜兄弟了?”
畢灰笑道:“蘇洱老頭,你看大家都認為這小兄弟,還是有機會迴歸正途的,你一心想殺他只能說你心中真的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