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將棺材埋好之後,月陽也趕到了卓老的房間裡邊。
就見屋子裡邊多了一個大銅盆,銅盆比農村用的洗衣盆還要大一圈,而那裡邊此時更是裝滿了厚厚的液體,黃色、白色、紅色的液體都有。卓老正興奮的將那一塊塊黑骨放到那些液體裡邊。
沒有任何聲響,甚至連應該有的波紋都沒有看到,每一塊骨頭侵入液體中的時候就迅速的消失,或者說是融解。
卓老在每放一塊骨頭的時候嘴裡邊總是會唸叨一些奇怪的咒語,聲音低的就像蚊子哼哼一樣,月陽根本聽不清,不過也是記住了其中一句半句的咒語。
最後一塊骨頭與那三種顏色的液體融合在一起的時候,卓老全身的身體激動的都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收!」卓老輕喝一聲,那個大盆就變成了一張紙,一紙裡邊畫著一副剛剛那銅盆畫像的錫扎,這種紙月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不過了,是專門用來做活扎的錫紙,這種錫紙並不是所有地方都可以買的到,全國或者說全世界只有一家有的賣。
活扎的技術就是將人的靈魂駐入到紙人的體內,讓其有靈性,可是像卓老這種法術自己還真是頭一次見到,他都有點懷疑剛剛看到的是不是幻覺,月陽不相信小說裡邊那種飛天遁地,更不相信電視裡邊演的那些飛簷走壁,可是此時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你做的不錯,歇會吧!」卓老將那張紙疊好裝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裡邊。
「卓老,您這是?」月陽心中有很多疑問,可是一時半會又不知道應該怎麼來開口。
「多做事,小說話,對你有好處!」卓老用命令的語氣衝著月陽叫道。
月陽聽完心中有些不悅,以前這些話都是自己對別人說的,這一下子被別人這麼說教,還真是有點不太適應。
從卓老那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根本沒感覺,一天就這麼過去了,腦子裡邊不停的猜測著卓老是在做什麼,還有那個符號到底是怎麼回事,凡是腦子能想到的連結處月陽都把他們連起來,可是想的腦袋都快炸了還是一無所獲。
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烏龍山殯儀館的時候,引來了裡邊的人吃驚的神情,此時的月陽就像是一個剛剛從工地裡邊退下來的小工一樣,滿身都是黃黃的泥土,而且身上還散發出一股讓人噁心的味道。
「月陽,你怎麼了!」胡琳琳上前關心的問道。
「沒事,我進去洗洗!」月陽大體掃了一下屋子裡邊,除了胡琳琳之外還有一男一女也在屋子裡邊,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客戶,懶的管了,先洗洗再說。
殯儀館裡邊沒有洗手間,不過卻有專門給死人沖洗身體用的水龍頭,接好水管之後月陽就脫下衣服,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後腦的傷口已經結成了一塊血嘎巴,可是還是會時不時的傳來刺疼。
沖了一會身體之後,月陽突然覺著體力有點透支似的,躺到了那張死人躺在上面工作人員用來沖刷身體的床上。
有人會覺著這種地方很噁心,其是這種地方最乾淨,比醫院的病床還乾淨。
一絲不掛的躺在上面,看著天花板那兩個大燈泡,月陽有點迷糊,有點想睡覺。
「啊……月陽,你怎麼躺這了!」胡琳琳進門的時候看到一絲不掛的月陽還有些害羞的驚叫了一聲。
月陽揉了揉腦袋,自言自語道「剛剛怎麼了?」
「快穿上衣服吧,和我朋友一起去吃飯!」胡琳琳將衣服遞給月陽。
「這樣去,合適嗎?」月陽看著衣服上的泥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們先回酒店換身衣服,然後再過去!」
「好!」
「月陽,這是劉芳,這是馬凱,都是我老同學!」兩個人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