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陽懷疑胡琳琳有潔癖,自己以前住酒店的時候,都是讓服務員來收拾屋子裡邊的一切,可是胡琳琳卻將床鋪伸好,甚至連菸灰缸裡的菸灰都倒到了垃圾筒裡。
「月陽,我們天天在這裡住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們去我家吧?」胡琳琳邊梳著頭髮,邊看著月陽說道。
「去你家!」月陽聽完有些吃驚的看著她。
「嗯,怎麼了?」看著月陽吃驚的看樣子,胡琳琳不解的問道。
「呵呵,沒什麼!」月陽苦笑著擺了擺手。
去你家,要是真就月陽自己也就那麼地了,可是王通和亮子,還有那個變態老頭,都跟著去的話,這讓人看著像啥事啊。
「月陽,這個給你。」胡琳琳將一張銀行卡放到了月陽眼前的桌子上。
「幹嘛?」月陽輕聲問道。
「我們這麼多人的花銷不得用錢嘛,我知道,你沒存下什麼錢,就先用我的吧!」胡琳琳微笑著說道,她打心底裡邊想為月陽做點什麼,可是自己好像又什麼也幫忙也幫不上。
月陽的眼眶不自覺的有些紅潤起來,多少年了,自己長這麼大,頭一次有人為自己這麼上心,心裡邊頓時覺著暖融融的。
他輕輕的將胡琳琳拉到了自己的腿上,溫柔的看著胡琳琳說「放心好了,錢不是問題!」
「我知道,可是……」胡琳琳還想說些什麼,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話。
「梆梆梆……」
「梆梆梆……」
一聽就知道不是服務員,服務員沒有這樣和投胎似的敲門的,更不可能是亮子和王勇,現在才清晨六點,他倆打死也不可能起這麼早,那會是誰呢?
胡琳琳開門之後就一言不語的回到了月陽的身旁,月陽看到來人之後,吃驚的說「怎麼是你!」
田學森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說「林子,你不地道哈,我為你的事東奔西跑的,你卻在這裡享福!」
月陽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面無表情的抽著煙,說「你來幹嘛!」
「來幹嘛,你不會忘了你答應我的事了吧!」田學森輕笑著說道。
「哦,沒忘!」月陽抽了口煙,這才想起來田學森的案子。
「今天早晨四點半又發現一具屍體,那個,你先看看吧!」田學森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將檔案從公文包裡邊拿出來之後就一臉深沉的坐到了月陽的對面。
月陽打量著檔案上的死者,她的眉頭也是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死因和死時的樣子和以前看過的幾個人都沒有什麼不同。
「有什麼線索沒有?」月陽看完之後就將檔案放到了桌子上,看不看都是一樣,他知道,憑田學森的人的能耐,給不了自己絲毫有用的線索。
「沒有,我一直按照你說的在做,這具和上次的那具屍體都留在停屍間裡,等著你去檢查。我也翻了以前的資料和找了關係去問火車站的事,你猜怎麼著?」田學森說著說著顯的有些激動。
「說!」月陽面無表情的問道。
「當時修火車站是範副市長一把抓的,改建的事情也是他提出來的,更重要的是,在火車站完工之後,他就被抓了!」
「為什麼被抓?」
「貪汙,說了你不相信,他早就貪汙了,可是他竟然用自己貪汙的錢修了新火車站,要是他不出這錢,根本沒人發現他貪汙的!」田學森神秘的說道。
「哦!」月陽聽完也有些搞不明白範副市長這麼做的原因了。
「範副市長在站完成的第二年就被槍斃了,我就接著往下查,你猜我查到了什麼?」田學森越說越神秘,不像是在說檔案,倒像是在講鬼故事了。
「你哪那麼多我猜我猜啊,趕緊說!」月陽不耐煩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