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草原的夜色很美,可是月陽卻是沒有發現他美在哪裡。除了嗖嗖而過的冷風,就是陣陣由遠而近的狼嚎。雖然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徹底的扛不住了,不過也是值得的,最起碼已經得到了解決胡琳琳身體的辦法,有些曖昧的躺在胡琳琳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她滿了數個水泡的臉頰,心中有中說不出的愉悅感。
胡琳琳的心中也是一樣,總算可以像一個正常女人一樣來愛自己的男人了,不過還要等,不過只要能讓自己成為一個正常人,等一輩子她也願意。
「嗷…………」
「嗷…………」
嚎的聲音越來越近,司機也是有些擔心的加快了車速,顛簸的汽車讓月陽再也無心躺下去,而是坐起身來點了根煙,客氣的衝著司機和一個士兵說「謝謝你們了啊!」
「不用,應該做的,方司令員吩咐的事我們怎麼敢怠慢!」年紀和月陽差不多大計程車兵說話的時候還挺事故,好像是讓月陽回去之後別忘了給他們說上幾句好話似的。
而那個從當地的部隊裡邊找來的司機則是顯的沒有那麼輕鬆,他緊繃著個臉,雙手也是使勁的把著方向盤,眼睛謹慎的盯著前面的路,嘴裡邊還在輕聲嘟囔著一些密宗的咒文。
突然間,在黑夜中就看著一雙雙藍色的眼睛朝著他們靠了過來,而且還在他們的車旁使勁的追趕著。
「月陽,那是什麼!」胡琳琳有些害怕的問道。
「應該是狼吧!」月陽不以為然的說道。
「嗯,是狼,苦行山這一帶不怎麼安生,所以咱得快點走出這一塊,到了前面的小鎮就能歇歇腳了!」司機有些緊張的說道。
「哦!」月陽狐疑的瞅著這個三十多歲的司機,說實話,一個當兵的人能被狼嚇成這樣那還真是不多見的,月陽猜測恐怕讓害怕的是別的事情。
月陽曾經聽人說過,這苦行山的周圍不光是自然環境惡劣,那些詭異之事也是如野草一樣隨時隨地的發生,所以密宗的高僧都願意來這裡進行苦修,一是為了修練自己的定力,二是為了修練自己的法力。
突然之間,就看著剛剛還是漆黑一片的前方燈火通明起來。
有很多遊牧的人正在圍著高過人身的火堆開心的跳著舞蹈唱著藏族民歌。
「別停,繼續走!」月陽謹慎的朝著司機叫道。
司機聽完有些吃驚的從鏡子裡邊看了看神情緊張的月陽之後,就打了一把方向盤從那些人的身邊繞了過去。
「砰……砰……」
「砰……砰……」
四聲巨響之後,兩輛車子都是無奈的停了下來,他們的車胎被扎爆了。
要下車的時候那個司機將槍都別在了腰間,和月陽同車計程車兵也是謹慎的將拿著槍的手藏在了軍大衣裡邊。
就看著剛剛追趕著他們的那群狼,現在也都是乖乖的趴在那些火堆的旁邊,看著那些遊牧人員在玩樂。
那群人看到月陽等人從車上下來之後,就熱情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並且很是客氣的拿出了奶酒來招呼他們。
「別喝……」司機低聲囑咐著每一個人。
而那四個士兵也像是如臨大敵一樣的警惕的站在月陽的身旁。
胡琳琳和一個年輕的小女孩擁抱了一下之後,開心的說「他們可真熱情!」
月陽現在沒有心思去和胡琳琳解釋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只有用眼神來示意她,別亂說話也別亂動。
眼前這些遊牧人員,百分之一千的不是人。
從這些傢伙的身上感覺不到一絲人氣,而且在草原上的遊牧人員的臉蛋基本上都是紅撲撲的,可是這群人的臉色卻是白嫩無比,甚至蒼白的就像一張宣紙。
「來自遠方的朋友,喝一杯奶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