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伽無那又道:“我那四鼎與楊氏神鼎暫不能贈你,只因蘇璇樞若見你諸鼎在手,自是不顧一切,要將昊天印打來,要奪你會身上諸鼎。而若我持了五鼎,他那昊天印就不敢輕意祭施,這也算是替你分憂了。”
原承天道:“如此亦好,我此次闖陣拜山,已令諸修震懾,便是手中無鼎,瞧那元林二位老祖,已生動搖之心,若我再去將葉家神鼎奪來,當可令諸大仙族更生疑慮,逼那蘇璇樞打出昊天印。若承天不幸殞落,天下大事,還盼山主主持。”
落伽無那道:“天下之事,豈能由承天獨當?你去奪葉氏之印,無那便去會一會蘇璇樞,定要讓蘇璇樞左右為難。看他昊天印究竟打向哪一方。”
原承天動容道:“山主莫非要破誓出山?”
落伽無那哈哈大笑道:“無那何曾立過什麼誓,不過是蘇泰真危言恫嚇罷了,大丈夫立世,豈能受人所控。無那此次出手,若能略助承天一臂之力,死也甘願。”
原承天深知落伽無那此言一出,定然相勸不得。只得緩緩道:“山主保重。”
落伽無那亦緩緩道:“承天,你需牢記,若蘇璇樞以昊天印打我,無那萬萬承受不得,但此印一出,半日內再難祭出,你可得爭分奪秒,出手無情,取那蘇璇樞性命,否則無那這條性命,可就是白白葬送了。”
原承天亦道:“若那蘇璇樞以昊天印打我,亦盼無那速速趕來。”
落伽無那哈哈大笑道:“便是這麼說了。”
將手一拍,大喝道:“楊老兄,速來一見。”
話音未落,空中白光一閃,楊老祖已現身山頂,揖手道:“山主,喚我何事。”
落伽無那道:“我要去見蘇璇樞,與他理論,就怕人微言輕,蘇璇樞不肯見我,便想借老祖身上一物,就當是個壓艙的基石了。”
楊老祖慨然道:“便是楊某這條性命,山主也只管拿去就是。”
落伽無那笑道:“又何必要楊兄性命,只需楊兄手中那隻神鼎罷了,無那借此神鼎,再加我身上另四鼎,當可令蘇璇樞如臨大敵,或將昊天印打來,以分承天之憂。”
說到這裡,便將風慕林黃四氏神鼎祭出,那四鼎各放異彩,在落伽無那身周盤旋不定。
楊老祖一瞧此景,便知其意,卻將眉頭略皺道:“若蘇璇樞見山主持五鼎在手,定然不饒,山主務必小心。”
落伽無那知楊老祖心意,便笑道:“那蘇璇樞固然是神通廣大,無那亦不懼他,除非他將昊天印打來,否則無那定可與他周旋到底。”
楊老祖本是擔心,若落伽無那敵不過蘇璇樞,不等蘇璇樞將昊天印打來,就敗給對手,失了五鼎,豈不是弄巧成拙?
但落伽無那何許人?此修已窺天機,逆知成敗,既出此言,必有十足把握了。楊老祖這才放下心來,將楊氏神鼎拱手交出。
落伽無那將楊氏神鼎收了,施一道法訣祭在頭頂。便御五鼎辭了原承天與楊老祖,徑直向北,要去會不會蘇璇樞。
原承天亦辭了楊老祖,返身再闖敵陣,要去尋葉氏老祖,奪回葉氏神鼎。
楊老祖立在峰頂,就二修去得遠了,心中又羨又妒,只恨身上修為失了大半,眼瞧著二修大展身手,自己卻只是徒負奈何。人生憾事,莫此為甚。
原承天已瞧清元林葉三氏弟子云集之處,一步踏去,已到諸修面前,將目光一掃,卻不見元林葉三位老祖,不由喝道:“葉老祖何在?”
諸修見原承天去反覆返,皆是心中駭然,那原承天連三位老祖聯手也不是對手,便是千萬之眾,又能如何?
便有一修大著膽子道:“原道友,元林葉三老實在不此處,已趕去蘇老祖那裡去了。”
原承天暗道:“如此甚好,正好與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