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法已經洩漏,景玄一知道後再告訴門派掠元手之事還需要時間,未免夜長夢,自己還是先離開天寒宗地域再說,只要出了這裡,以後使用傳送陣的時候再稍微注意一下,未必便不能免除這個麻煩。
對了,只要自己在山域速戰速決,隨後回到風域,從此天高海闊。可以一邊組建聽風營一邊搜查兩界通道,只要隱藏得隱秘一些混元真宗的人也未必能找到自己,對,就是這樣!
一旁的柱子上,此刻的天寒宗這名領頭弟子依舊額頭冒汗的和下方的廣場修士相互解說,陸九霄這個事情的起因一飛來,不管是下方廣場上的人還是柱子上的的九個天寒宗弟子都將目光轉到他身上。
卻見他一飛到這名天寒宗弟子身邊便抱拳道:“這位道友,你們這樣說下去也不是辦法,再下有事還需傳送,不如先把我送走你們再和此間願意留下和你們辯論的道友解釋如何?”
陸九霄這話一出,下面廣場上的修士不樂意了,頓時就有人出聲道:“啊?這人怎麼這樣,我們這也是在為你抱不平啊!這就想先走?”
“此事關乎我們修士的隱秘,大家應該齊心協力才是啊!”
“也許他真的有急事吧!“
“屁的急事,我看他就是想給天寒宗解圍!”
“之前我就在他身後排隊,他要去的火域邊緣靠近山域沿海地區要一個時辰後才傳送,一個時辰他都等得,哪裡有這麼急?”
“這麼說他真的就是在替天寒宗解圍了?”
隨著最後這聲聲音響起,下面廣場的修士看向陸九霄的目光就變得不是很友善起來,之前連續逼問天寒宗領頭人的那些人中頓時分出部分來說陸九霄的不是,雖然沒什麼髒話,但是陸九霄也能感受到一些壓力。
然而對於下面這些人的言語他直接無視,只是飛在這名天寒宗修士面前,靜靜等待著其回覆。
按照他心中所想,如今自己的行為可以說是間接替天寒宗解了一個圍,只要自己一走,想通的人必然也會跟著走上一些,剩下的便可以逐漸解釋瓦解,只需天寒宗稍加施壓或者解釋就能解決問題。
只是,貪圖功法的天寒宗真的有這麼容易放人走嗎?要知道自己選擇的地點,出了這個傳送陣,可就是不知道多少萬里以外的火域邊緣了!
果然,就在他想著這些的時候,他面前的這個天寒宗金丹後期領頭弟子縱使滿頭細汗,卻也強行笑道:“道友稍安勿躁,待下方諸位道友和本宗的誤會解開,傳送陣便自然使用。”
哦?已經傳話,是在等那個元嬰期序子過來嗎?還是城中天寒宗的更高等強者?
陸九霄嘴角彎起一絲些微的弧度,冷笑著不說話,卻暗中以神識傳音過去道:“火紋鏡這東西我知道,也知道評價不止於此,暗中還有評價,你猜要是我把這個事情傳出去,你們天寒宗在各個城池中的傳送陣生意會怎樣?你又會受到什麼懲罰?”
一句話傳出,為了避免連累到寒魄子,陸九霄話裡的意思是自己事先知道火紋鏡的具體功效,這謊話雖然和之前他的表現略有出入,他面前的這名此刻可謂是焦頭爛額的天寒宗弟子卻無暇顧及。
在聽到他這話後,這名天寒宗弟子頓時臉色大變,眼神閃爍的不敢直視陸九霄的眼睛。
威脅!
陸九霄這就是最明顯的威脅,但是這句話對於他而言卻也是最具威脅性的言論。
在修真界,暗自探查修士靈力和具體修煉情況是個不小的忌諱,雖然因為傳送陣容納的人越強而耗費的靈石越多,不得以必須分出各個境界,但是靈力的凝練程度這種細微卻關鍵的東西卻絕對是**,很多人甚至連自己的師兄弟或者兒女都不告訴。
毫無疑問,這事情若是傳出去,其他門派怎麼樣他不知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