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軀卻是絲毫不動,依舊的如此冷峻,便是那手臂都沒有顫抖一下。
夜色,忽而變的更加沉靜,毫無聲息,所有的人的目光莫不是死死的定在杜浚的手掌,那一條長鞭方才還宛如蒼龍,此刻在這男子手中卻是宛如一根麵條!
漢龍族幾個玄祖驚駭的對視一眼,他們明白方才柳卉那一鞭的威力,恐怕便是元嬰巔峰的他們,也不敢無恙接下,可是杜浚卻如此輕易!
“這不可能!”柳卉瞪大雙眼,呆滯的目光落在杜浚面容之上,透過悽迷的夜色,可見男子剛毅冷峻的面容,長髮隨風飄蕩,那姿態更是帶著一股狂態!
這狂態並非故作,而是來自心底,來自性情!
杜浚抓住長鞭的手臂一拉,柳卉但覺一股大力湧現,手掌一痛,不由自主的便鬆開了長鞭,抬頭,長鞭卻被男子握在了手中。
他面色冷峻,周身之上卻有殺機湧動,這殺機陰沉,一步,逼近柳卉,在血月之下,狂發飛蕩的他,就宛如來自洪荒的妖魔一般!
“別過來,你、別過來!”柳卉大驚,此一刻,境界差距之下,在杜浚威勢之下,她便是連逃遁都做不到,她驚恐了,或許她並不怕死,但是這世間往往有些事情,比死亡還要可怕,還要能夠摧毀一個人的意志!
就宛如臨死之前的等待!
柳卉大叫:“杜浚,你不能殺我!”
“不能殺你?方才危機之下,若非我魂修分身拼命將我驚醒,恐怕死的就是我,那時你可想到,你能不能殺我?你有和資格殺我?”
杜浚沉聲說道,怒容展現,轟然探手,便將柳卉抓在了手中,挽住女子的頸脖,他怒道:“誰說我不可以殺你?”
“我說的!”
夜色中,一個清單冰冷的聲音忽而傳來,杜浚循聲望去,卻見說話的不是他人,正是那代替了永生位置的漢龍族玄祖!
這玄祖一見杜浚凝目望來,登時心中一顫,男子赤紅的雙眸,讓他頓感宛如被一隻洪荒巨獸盯住了一般!
可是,他還是強然鎮定下來,翻手拿出一個玉佩,捏碎,一道黃光刺破虛空,輕易的揉碎了夜色漆黑,光芒一斂,卻凝現出了道玄子的身形來!
只是,這虛幻的道玄子卻連個傀儡之身都不是,僅僅是道玄子一絲神通凝現而已。
那為首玄祖凝現道玄子之後,登時心中一定,冷道:“杜浚,在我漢龍族,我說什麼人可以殺,什麼人便該死,我若是說這女子不可殺,誰也不能動他!”
“不然,待我先祖道玄子回來,定然沒有好果子留給你!”
他之所以這麼做,所圖並非柳卉,而是欲要借道玄子之威,給杜浚一個下馬威,縱然杜浚誅殺了柳卉,有這一道人影,想來,杜浚也不敢動他,畢竟這是道玄子,一個讓杜浚毫無還手之力的人!
杜浚聞言靜默,驀然大笑:“好,好一個漢龍族玄祖,今日杜某人便告訴你,別說這一個神通之氣了,現在便是道玄子親來,也保不下爾等的性命!”
所有的玄祖一怔,‘爾等’兩字、豈不是說,杜浚不但要殺柳卉,還要殺他們,那為首的玄祖冷笑一聲,低聲道:“莫要慌張,有先祖這一道神通再次,量他也不敢冒犯先祖威嚴!”
虛空之上,來自中原的柳卉見此情景,心中頓時大為驚駭,這些漢龍族不知杜浚性情,此刻還在哪裡得意,她卻深知面前這男子一怒之下,別說他們幾人了,就當真是道玄子來了,若有機會,杜浚恐怕也敢上去扇兩巴掌!
不待杜浚將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這女子便低聲道:“杜浚,你若放我一條生路,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對你至關重要!”
杜浚見她在如此情景之下,猶自說的鄭重,強然按下心中的怒火,沉聲道:“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