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攜著眾多宛如魂修一般的修士停滯在了杜浚千丈外!
“幽冥宗的人也來了,恐怕幽冥老祖也來了!”兇魔子此刻簡直要發瘋了,不用想,幽冥老祖也是奔著杜浚而來。
幽冥宗剛來,虛空忽而瀰漫來了無盡的血腥之氣,旋即,眾人眼前一恍,再看,卻不知何時一眾數百的修士浮現在虛空中,周身血煞之氣激盪不止。
兇魔子雙眼瞪大,驚駭若死,道:“自然宗的人也來了,荒州五大宗的人都來了,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居然……居然……難道,難道他來自哪個地方?”
幽冥宗、自然宗一來,卻也少不了許下天大的好處,那自然宗更是直接拿出了兩件神品法寶,讓其他四宗色變之下,不禁連連加大好處!
一時間,這五大宗宛如前來拍賣一般。
半個時辰之後,已然喊道了五件神品、仙品不計的地步!
便在這個時候,通天谷的人也來了,那通天老祖一改之前的小氣,許下的好處,便是五大宗的老祖心中都抽搐了一把!
此一刻,六個老祖口中的東西,數以十計、數以百計,其中一種,便是一件、拿到荒州,都能讓無數修士瘋狂,拼命!
杜浚一直默然,此刻忽而冷笑一聲,譏諷道:“幽冥老祖?通天老祖?……我聽說五大宗、通天谷中,都有數名老祖存在,難道你們就是其中修為最高的?那玄祖呢?”
他以為這話說的已經很是譏諷了,誰曾想六個老祖絲毫不以為許,面色淡然,旋即竟然忍不住失笑。
倒是兇魔子急忙諂媚說道:“上修不知,門派中老祖輕易不出世,一個老祖臨世,可以門派為號,若是兩個,門派為號便要看誰的修為高,若是玄祖出世,那便知要稱呼為:赤魔玄祖!”
“上修?”杜浚玩味的看了兇魔一眼,忽而道:“我記得昔日,你可是上修!”
兇魔子神色一變,連忙道:“上修說笑了,在上修面前,我就是一個螻蟻,就是一個屁,不值一提,上修能看上我一眼,都是我十世修來的福氣!”
忍不住的,杜浚聞聽兇魔子的話,一掃面前翹首以盼的荒州六方勢力,忍不住放聲大笑,其姿態狂傲,端是不可一世!
他有狂傲的資本,一人出,六方動盪,老祖紛沓而來,姿態放低,柔聲細語,更是許下了天大的好處,只是為了將他收入門派!
如此絕才,縱觀荒州千萬載,悠悠歲月之中,無一人!
當為前無古人!
而令六方動盪十數年,荒州震動,只為一人,六方傾盡傢俬,恐怕千萬年中,再無來者!
無論如何,杜浚這一個名字,此一刻,傳遍荒州各個角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在那凡塵之中,都有知道,知道這世間出了一個了不起的神仙,喚作:荒天魔尊、玄陰老祖,至於名諱,無人敢提!
這忌諱,甚至流傳到了修士之間,百年內,但凡修為不到金丹者,對於杜浚兩字,不敢吐出,平素提及玄陰老祖,莫不是拱手做禮,道一聲:荒天魔尊如何如何!
甚至一些年前的修士平素刻意的模仿杜浚,模仿他的狂傲,模仿他的驕傲,模仿他的孤傲,只是那不可一世的姿態,誰又能模仿?
那對著六方老祖,猶自笑談風雲的氣概,端是讓一干年輕修士沮喪,別說面對老祖了,恐怕就是碎丹期的掌門,一個眼神都能讓他們、道心不穩。
而無數的年輕女修卻沒有了任何顧忌,在她們的房舍中,在修行中,無一不充滿了杜浚的身形,雕像、畫像,乃至一個名字稱號。
甚至數年之後,荒州中又生出了一個宗派,門徒遍佈荒州,雖然其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銀丹初期,但是六方之中,沒有一個敢去觸動這個宗派。
因為這宗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