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不然怎麼能夠有如此威力?”杜浚恍然道。
他一旦想清楚了其中的緣由,便不再遲疑,長身而起,循著玉盒中的武勢開始演練,心中更是一片寧靜,只是在這寧靜之下,卻隱藏著玉盒所傳達而來的濃烈的殺機。
歲月流逝,一天、兩天、三天……洞府中,杜浚武勢之下,渡過了一個月的光景,這一個月的時間中,他對這一式武勢越發的熟稔,往往在某些地方,並不再遵循武勢原先的走動,而是隨意而為。
雖然改變了武勢原本的走向,但是杜浚心中對武勢的精髓的感悟,遠遠超過了一個月之前。此刻他抬手投足之間盡顯殺機。
殺機濃烈,讓人心中駭然。
忽忽又是一個月的時間。
洞府中的杜浚依舊未曾停息,地面之上,再他的踏動之下,元氣溢位,已然有了許多的足跡深坑。
而此刻看去,杜浚一舉一動之下,和玉盒上的武勢再無半點的像似,好不隨意。
不知不見,兩個月的時光流逝而去。
洞府中,再看杜浚舞動,卻無絲毫的殺機迸現,其人所動之間,不帶半分的煙火之氣,好似超脫了這塵世一般。
只是若是細眼看去,杜浚雖然一式中並無殺機,但是隨著他一式又一式的演練,卻在無形之中沉澱凝聚了一股驚天動地的殺機。
這殺機深深的隱藏,還在慢慢的積累。
六個月之後,杜浚踏動之間,周身再無一點的元氣宣洩,整個人看去,就好似一個凡人一般,毫無修行之人的靈動之氣。
不過,他隨意的動靜中,往往在那毫無煙火之氣的舉動之下,為洞府中增添了一股殺機!
不知什麼時候,杜浚靜立了下來,隨意的站在那裡,就好似一根枯木一般,只是這枯木卻帶著一股讓人說不清楚的威勢,不可小窺。
而此刻,洞府中的殺機之濃烈,怕是一個凡人也能察覺到,便是鞏基期的修士到此,恐怕也要心驚膽戰,這六個月來,杜浚演練之下,洞府的殺機已然沉澱到一種驚天動地的地步了!
杜浚面色淡然,身上透著一股寧靜,宛如只是凡塵中的一個書生,不帶任何的殺機與修真之人的靈動,此刻恐怕便是鞏基期的神通者,見到杜浚也會誤以為他只是一個凡人而已。
他大袖一甩,洞府中驚天的殺機在這一刻悄無聲息的消弭了。
“假鞏基!”杜浚目光湛湛,暗道:“此刻我雖然只是化意中期的修為,但是這一式武勢,卻讓我提前感悟了鞏基的神通,達到了鞏基期才有的道之境!”
“此乃我第一神通,便喚作:隱殺!”
“借隱殺一式,鞏基之下,無人可與我匹敵!”
此刻,殺將已然祭煉完成,杜浚收來一看,卻見其上凝聚烙印有八千六百多道,乃陽品上階,距離魂品只差一線,逐然出了洞府,來到集市,置換了打量的殘寶和魂魄。
回到洞府中,杜浚將所置換的殘寶盡數祭煉了殺將,勉強將殺將的品質提升到了魂品初階,烙印之數總共十萬八百道。
而那些魂魄,杜浚經過篩選,從中挑選出了八十九隻兇魂、十隻惡鬼,留待封入殺將中,此刻殺將雖然達到了魂品,可以封入九十九隻魂魄,但是其器靈卻只是立刃期,若是封入的魂魄魂修太高的話,恐怕殺將器靈難以鎮壓。
將剩餘的數百魂魄祭煉了殺將器靈,杜浚探查之下,發現殺將器靈不過堪堪達到了立刃後期。他又將九十九隻魂魄逐個封入殺將中。
至此,殺將神通才算是稍微具備了一些威勢,想來九十九隻魂魄一出,又是何等的景緻?
餘下的日子中,他又將奪自刺白首席的那間牛角狀的魂品法寶祭煉了一番,抹去了刺白首席留下的氣息,烙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