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驀然而起,驚慌的叫了一聲,竟連衣衫都來不及穿上,縱身離去,眨眼間消失在了夜空中。
夜空寂靜了下來,只有地上少女遺落的衣衫,在默默的證明著方才荒唐的一幕。
只是,男子心中為何有淡淡的失望呢?
不知多久,夜色中傳來一聲輕笑,略帶善意的嘲弄,笑聲婉約。
隨著笑聲的響起,杜浚發現他能動了,便迫不及待的從地上一躍而起,霍然望著那夜空,忽而喊道:“既然既然來了,便是有緣,和不過來一聊?”
夜空中又是一聲笑聲傳來,隨著笑聲,一個高挑的人影一閃來到了杜浚的身旁。
正是悽風山上的那少女。
“想不到你頗有女人緣呢?
少女如是說道,惹的杜浚一聲苦笑。
“不過呢,伏媚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青姬話鋒一轉,又道。
杜浚再次苦笑一聲,摸摸鼻子,暗道:“哪裡是我去惹她,這麻煩來了,便是躲都躲不掉。”
天空,孤月淡淡。
伏媚慌忙的從天霞洞逃下,竟好似不願再玄陰停留,縱身中,祭出法寶,雙腳落在其上,便要向遠處而去。
卻不想,就在這時,憑空一股大力凝現,一舉將她從半空連同法寶拉到了地下。
伏媚抬頭,就看到了曲侯。
曲侯冷冷的看著伏媚,許久,才道:“日後,你若是再敢打杜浚的注意,休怪我不將昔日的情面。”
伏媚蹙眉,忽而又是媚笑一聲,道:“我不過想和他玩玩,你何須這麼緊張!”
曲侯冷笑一聲,道:“你若敢動杜浚,壞了我的大事,後果你自己想吧!”
伏媚駭然道:“你竟然還打……”
曲侯冷哼一聲,打斷她的話,道:“知道就好。”
說罷,轉身離去。
只留下夜色中,表情複雜的伏媚,其目光閃爍不息。
※※※
次日。
杜浚和青姬暢談一夜,但覺青姬見識過人,言簡意賅,直待東方發白,青姬方才離去。
青姬剛走,書生便凝現而出,面色凝重的望著青姬離去的方向,忽而對杜浚說道:“你小子和這些人扯上關係,來日不知是福是禍。”
杜浚心中一動,聽書生的話語,它好似知道青姬等人的來歷,當下便問了一句,卻不想書生只吐四字:“荒州深處。”
杜浚頓覺無趣,便要回洞穴修煉,卻不想正在此刻,耳旁忽而傳來一聲呼喊,循聲看去,卻是葉飛一臉焦急的跑來過來。
葉飛匆匆來到杜浚面前,急聲說道:“首席師兄,我有事相求。”
杜浚聽到葉飛對他的稱呼,不禁眉頭一皺,問道:“什麼事情?”
葉飛見杜浚皺眉,當下便侷促了起來,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杜浚一見,登時一拳打在葉飛胸膛上,笑道:“小子想什麼呢?你我永遠都是兄弟!”
葉飛一怔,望著杜浚,許久笑了,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因為做了首席,就把兄弟給忘了。”
神情好不歡喜,還有什麼比朋友上位之後,依舊不忘舊情值得人高興呢?
“什麼事情?看你慌里慌張的。”杜浚問道。
葉飛聞言,立刻臉色不忿,說道:“是一枚千年參王!”
“什麼?”杜浚一聽,當即問道:“千年參王!”
“不錯。”葉飛臉色恨然,道:“這幾日,我在玄陰的一處凶地遊蕩甚久,意外的發現了一株千年參王,採摘回來,卻在剛才被刺白一脈的幾個九代弟子搶走了!”
杜浚目光一凝,冷笑一聲,忽而問道:“你可還記得鳴幹,還記得當初的那株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