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感覺到身子飛出去,他體內法力一湧,便在空中懸停下來。
正當他不解地看著她時,她捂著嘴,杏眸帶嗔,跺了下腳,輕哼了聲,轉身便朝她的白衣洞掠去。
二青見此,唇角輕搐,有些搞不懂,她這是因為知道而生氣,還是因為不知道而生氣啊?
等她進入白衣洞,他想了半晌,縱身朝白衣洞飛去。
結果身形還未到洞口,洞內便傳來她的聲音,“你,你別進來!”
“師姐,我……”
他的身形懸停在白衣洞外,沒敢硬闖,想解釋一下。
“我沒事,你,你回去休息吧!”
聽著她的這話,他逾發顯得有些迷糊了。
白衣洞內,大白捂著有些發燙的臉頰,再不懂事,被他吻了,這代表了什麼,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這種小心肝如小鹿亂撞的慌亂感,讓她有些不適罷了。
從修行至今,從未有過什麼事情,讓她有這種感覺的。
她甚至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然而,修行之人,怎麼可能會隨便生病?
可是這種感覺,太強烈,太奇怪了!
洞外,二青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想了良久,才憋了句:“師姐,剛才這不過是……”
“回去!不許多!”
“……”
白姐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霸道了?
二青心裡頭有些哭笑不得。
可他還真不敢再多說,免得這個時候顯然有些開始不講道理的白姐姐,心情更糟,那結果可能會更糟糕。
其實,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嘞?
正常男女在情到濃時,都會做出的正常反應嘛!
他想。
不過,他壓根就想岔了,她這並不僅僅只是害羞,更多的是茫然無措,不知如何去處理心中莫明湧起的那股慌亂。
這種事情,通常會發生在沒有戀愛經驗的男女身上。
當然,大白比這更加不堪,因為她壓根就沒明白男女感情這回事。
在他穿越回來的那個時空,因為資訊過於發達,許多小孩子都明白什麼是夫妻,什麼是男女朋友。
甚至就是這個時代的普通老百姓,對此都不會陌生。
但是對於一條一直在深山裡修行,一心只想著將來飛昇天庭,位列仙班的蛇妖而言,不明白男女情感為何物,那就太正常了。
是以,二青多少有些想岔了,只以為她這是不好意思了呢!
在白衣洞外懸停了會,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者說,不知道該不該說好的二青,最後唯有迴轉湖心小築。
次日,當二青從修行中回過神來,神識一掃,大白已經消失。
二青奇怪,縱身直掠白衣洞,發現石桌上有一封信。
信裡只有一句:我去陪嬋姐姐說說話,勿念!
勿念?
我怎麼能不念?
二青暗裡吐槽了句:哥哥還想趁熱打鐵嘞!
把信收好,二青轉身走出白衣洞,站在洞口,東方才剛吐白。
他盤膝坐下,收攝心神,對著白髮的東方,開始吐納。
當驕陽徹底從地平線上升起,二青才起身回到小築。
小狐狸和小雀兒已經起來,湖裡的紫漁也早早躍出水面,和二青以及小狐狸她們打著招呼。
“二青哥,白姐姐呢?”
看到二青回來,小狐狸便問。
“你白姐姐又去華山了,你要不要去陪她?”二青說。
“二青哥,你昨晚是不是惹白姐姐生氣了?”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