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都絕對破不開。”
春秋子終於動容,露出難看的神色,的確被虞鎮看穿,他是在拖延時間,想要趁機找出破綻破陣。
本來已經身處大虞虞鎮的主場,處於一種下風,如今更是身陷運道時空當中,還是特殊天機命格大陣當中,他就處於絕對下風,得知這個天機命格大陣是為他還有如來、孔子三人準備的,如今只有他一個人,自然不難想象如何難破。
若不是他久居高位,心性雖比不過虞鎮這般梟雄天帝,但也極度過硬,不然早就嚇得瑟瑟發抖,臉色煞白,心神大亂。
虞鎮嘴角微微上揚,已經猜到此時春秋子心中的憋屈,甚至一切內心活動,心中不再古井無波,出現破綻,決定加一把火,冷笑道:“朕就告訴你,這天機命格大陣,其名:天機兩儀微塵命陣。”
說到這裡,虞鎮露出冷笑:“想必以你的見識,不會不知道天機兩儀微塵命陣吧?”
“什麼?天機兩儀微塵命陣?”春秋子動容了,“這不是第一命師天機子才能佈下的無上天機大陣,天運算元,天玄子,你們倆個怎麼也能布成?”
天機兩儀微塵命陣,他知道,實在是名氣太大了,分為“生”“死”“幻”“滅”“晦”“明”六大天機命門,此陣死門在東北方,生門在西南,幻門在中央,滅門在極東,晦門在極南,明門在西北,六大命門。
死門難入,但實則是生,生門看似易,實則是死。
而且,整個命陣以無極之極融萬物為一體,以五行為媒納天地運道,化虛為幻,繼而為實,真亦假,假亦真,無始無終。
此陣,號稱宇宙生死幻滅等同泡影,視作微塵,著實非凡,一旦引動,威力驚人。
他雖深知破陣之法,但身陷其中根本不能辨別死之天機命門在哪,一旦破陣出錯,雖以他的修為境界倒也沒有什麼,能夠應付一二,但是一旁還有虞鎮伺機而動,稍有不慎出錯,後果將不堪設想。
此時他已經沒有什麼心思追尋為什麼天運算元與天玄子能佈下第一命師天機子才能佈下的天機兩儀微塵命陣,而是暗暗思索破解之法。
虞鎮已然看穿冷笑:“不用想了,放心,朕不會引動此陣的,因為今日是大虞晉級命庭,大赦天下,普天同慶之日,朕只需抽取你的三千運道而已,無需殺你,亦或鎮壓於你,你大可放心。”
一步一步漫步虛空,悠然自得,很是清閒,虞鎮一笑:“佈下此陣,旨在困你,抽取你的運道。”
“本尊憑什麼相信你?”春秋子冷道。
“此時身陷陣中,已然由不得你!”虞鎮冷道,說到這裡,冰冷吐道:“困起!”
轟!
天機兩儀微塵命陣啟動困之威能,嗡嗡嗡嗡,一道道的金色光柱射出,但是如繩索般瞬間捆住春秋子。
而春秋子剛脫離幻境,此時方才發覺已被捆住。
“破!”
春秋子冷道,身軀驀然如皮囊充氣般陡然暴漲,但是這些金色光之絲線,是命運之絲,運道之絲,冥冥中天道遁去的一縷生機,天機之絲,柔韌無比,任由春秋子如何掙扎也不能掙斷。
捆住他的,不是任何有形之物,而是道,無上天機命道,是這大虞運道時空的無量運道,而且其中雜夾虞鎮的無上命運之力。
“轟!”
天機之絲猛地收縮,將春秋子困得嚴嚴實實。
“嗯——”春秋子正在極力掙扎,用不了多久便能破開。
但是就這一會,已經足夠虞鎮抽取他的運道。
“春秋子,打賭,你輸了!”虞鎮冷道,右手探出,如蒼鷹搏兔,落在春秋子的頭頂上空,如抽取如來、孔子的運道般,如法炮製,但是春秋子極力掙扎,意念巍峨屹立死死堅守,使得他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