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這是為何?”劉鶴真胸口大起大伏,顯得有些激動,兩條大眉毛都在發抖。
“你這個老傢伙,著什麼急?不就是取消一個真傳弟子名額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至尊他這樣做,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刀大器和徐風玉明顯是向著殷薄情的,見劉鶴真要衝撞至尊,當即便出言喝止。
劉鶴真聞言,沒有理會刀大器和徐風玉,說道:“理由?對,理由,殷薄情,你如果要這樣隨隨便便取消一個真傳弟子的名額,那就拿出理由來,如果你的理由能夠說服大家,那麼我也就沒有話說了。”
劉鶴真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語氣,把對殷薄情的稱呼“至尊”都改成了直呼大名。
“嗯?理由?”
殷薄情聞言,有些微怒,劉鶴真說話常常直來直去,一點都不怕得罪人,當著掌教至尊太皇天,他也敢這樣,是個難纏的人。
殷薄情想了想,沉吟片刻,說道:“陸辰在剛才的晉級賽和決賽之中,因修為不濟,難敵對手,使用了外藝,所以他的真傳弟子資格,要取消掉。”
殷薄情的意思,是陸辰剛才在第二輪晉級賽,和第三輪決賽之中,因為修為不濟,打不過對手,從而靠使用外藝,勉強奪來一個真傳弟子的名額。
刀大器和徐風玉二位長老聞言,皆是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剛才是有看到姓陸的那個小子,使用了一點非本門的武功,和天星門的狂蛇七星經有點相像,靠外藝來獲得真傳弟子名額,這的確是有點不合情理。”
劉鶴真聞言,立馬吹鬍子瞪眼,喝道:“荒唐,真是荒唐啊,就因為氣功法門之中參雜了一點外藝,就要取消一個真傳弟子的名額?剛才陸辰使用的氣功法門,我也看到了,的確有狂蛇七星的成分,但是更多的還是糅合了本門的五禽益生魔功,能把這一靜一動兩**門結合起來,他不是天才是什麼?況且,天下武功是一家,莫不是大同小異。你們這樣的做法,簡直是在扼殺人才,我要去找太皇天來評理。”
劉鶴真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口口聲聲說要去找掌教至尊太皇天來評理。太皇天是五象門的掌教至尊,最高階許可權,但讓他來評斷此事,似乎有點小題大做了。
“鶴真子,勞煩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語氣。五禽益生魔功乃是我親自創造出來的,有沒有作弊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輪不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
殷薄情大袖一揮,一副清高自律的樣子,仿似不食人間煙火。
“殷薄情,你僅為一己之私,就要扼殺一個真傳弟子,我要見太皇天,我要見掌教至尊,你這個少皇天當得一點都不稱職,我要檢舉你,你這樣的脾性,只適合呆在天門峰做一個長老,少皇天輪不到你來當,你不配。”
劉鶴真破口大罵,對殷薄情怒目而指,一點也不害怕對方的威勢,口口聲聲要見太皇天。而且他直接辱罵殷薄情,說他沒資格做少皇天這個位置。
殷薄情聞言,肉身一震,神情瞬間冷了下來。不過他好歹是心胸過人,有著極厚修養的高手,很快便壓住了自己的怒火,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
“劉鶴真,你瘋了?犯得著發這麼大火氣嗎?”
刀大器見情勢不對,立馬就出言大聲呵斥劉鶴真。劉鶴真的許可權不如殷薄情高,但是卻一味按著自己的性子來處事,公然頂撞副掌門,簡直不要命了。
徐風玉也在一旁勸說,道:“掌教至尊太皇天因為趕製天鐵寶劍,祭煉活性長生丹,陷入了靈肉虛弱,此時正在閉死關,哪裡有空來理你?”
太皇天因為連夜趕製天鐵寶劍和活性長生丹,從肉身之上割肉下來祭煉,此時虛弱無比,正在閉關,沒有閒工夫來管理這些瑣事。
“我不管,此事一定要太皇天親自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