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山家的刀術,月少婷還是知道一些的,雖然巨夷島的幾個大家族互相競爭,引以為對手,但是平常時候搞切磋,或者武會聯誼,偶爾都會切磋一下。
巨夷島的人都愛修煉刀,已刀為武器,但是各自之間的刀術卻有很大差別的,各有千秋,各有特點。
“山家的人嗎?”陸辰嘴裡喃喃唸叨。
他隱隱能夠回憶起在海寧縣城之時,他遭到十多個高手圍攻的場景,其中就有兩個是使用雙刀的,一個是山戰,一個山少陽,這二人是父子關係。
和月家的月王刀法相比,山家的刀術更偏向陰柔的力量,常常是將刀刃貼在敵人身上,然後以拉動的姿勢來結果敵人。
不過最大的特點,是那個山戰屬於單刀武士,他用單刀對敵,有時候威力也不比雙刀差。
“我可以確定是他們山家,因為我收到線報,說是我們月家的家主已經被囚禁了起來,家族裡面好多產業都被其它家族掠奪走了,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是我害苦了他們。”
月少婷說到這裡,語氣自責無比,就因為她一個人,給月家徒添了無數的麻煩,她是個罪人。
在月家的族規之中,月少婷儘管是家主的嫡系女兒,但是也不能稱他為父親,在朝堂之上,照樣要以上下級的關係來對待。
所以在外人面前,月少婷也很少稱呼月家家主為父親,大多時候是直接稱呼家族,或者族長。
聽到月少婷所說的這個訊息,陸辰有些吃驚,道:“能夠囚禁月家的家主,並且剝奪月家的家族產業,此事只有舜天王才有權利,不用說,肯定是其他幾個家族,包括山家在內的勢力在對月家進行瓦解,他們是擺明了要對付你們月家。”
陸辰簡單的將事情分析了一下,他如今看待事情,也不像以前那樣單純了,說的頭頭是道,有條有理。
月少婷點了點頭,道:“不錯,訊息是可以肯定的,因為我所說的線報,都是我的老部下來的,對我忠心耿耿,他們的訊息不會出錯,他們也不會欺騙我的。”
有勢力的人,尤其是要隨時掌握天下大局的人,都會在各個地方,市井菜場或者商鋪酒樓之中,安插自己的眼線。
月少婷出事以後,眼線肯定被剪除了一些,但是有一部分不起眼的,反而沒有被剪除,完好的活了下來,他們得到過月少婷的重金賞賜,或者月少婷對他們有恩,所以出事以後,他們也仍舊是想方設法的替月少婷做事,收集情報,然後透過特殊渠道傳達過來。
“少婷,你不要自責了,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你們月家式微,自然是有人想要對付他們,即便你不出事情,也無法挽回這種局面的。”
陸辰將手臂搭在月少婷的肩膀上安慰道,感覺柔弱似無骨,盈盈可握。
陸辰用這種帶肢體動作的方式跟月少婷講話,除了安慰她,還可以給她帶來不一樣的安全感,而且是要讓她知道,自己是有靠山的人。
“是啊陸辰,你不在的日子,你知道少婷妹妹有多著急嗎?她幾次都差點私自走出水師府,然後回到巨夷島去了,幸好是被我及時發現,想盡一切辦法將她留了下來,我不讓她走是為了她好,因為她此時回去,不要說挽回局面,只怕會使得月家的情況更加糟糕,與自投羅網沒有什麼區別。”竺蘭公主在一旁說道。
巨夷島的其他家族要對付月家,在舜天王面前進獻讒言,抹黑月家,盡做落井下石的事情,甚至是直接將月家連根剷除,其用心之狠毒。
月少婷是月家唯一的嫡系傳人,她如果落到其他家族手中,就等於月家的人都來齊了,殺乾淨才算是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而相反的道理,月少婷如果不死,不落網,他們反而是有些放心不下,寢食難安,生怕自己遭到報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