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的。
山上也沒什麼人,自己這些東西也不值錢,張老漢提著手中的旱菸,興沖沖的想著那發著金光的地走去。
可是到那裡一看,這哪是什麼金疙瘩,分明是一位昏迷山間的公子哥。那團金光正是從這公子哥的脖子上一根小金繩發出的,那小金繩上還串這一塊四四方方的小章子,上面的小獸看過去倒也精緻。
「這娃生的這麼俊朗,穿的也體面,不知道是哪家迷路的公子哥,既然是山神爺指點老漢前來搭救你,也你命好。」
張老漢將旱菸插在褲腰帶上,將躺在林之中的那公子哥背了起來。
「咦,沒想到這麼大的人了卻不足一百斤,難道是餓暈了?不過這娃生的卻細皮嫩肉的,比我家那女娃還要好。」張老漢嘀嘀咕咕的說了一會兒話,向著山下走去,連自己砍得木材也給撂忘記了。
大概中午的時候,張老漢才,歇歇停停的將自己背上的這人揹回了張家村。
還沒進村,張鐵匠家的媳婦,正淘米做飯,看見張老漢背了個衣著華麗的俊俏哥回來,打趣道;「喲,張老漢,你從哪背著一個這麼俊俏的公子哥回來了,莫不是你貪圖人家身上的錢財,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情吧。」
「去,去,去,我張老漢回事那種人麼?這是我遠方親戚的一個侄子,回來的時候不小心給摔了,待會兒我還得去鎮上尋大夫給他治呢。」張老漢一遍賣著晦氣,倒黴之類的詞,背著背後的沉睡青年,向著村南走去。
張媳婦望著張老漢走去,低喃一聲:「我怎麼沒聽說過,張老漢還有什麼遠方親戚啊。」
「娃,過來,幫我帶把手。」回到家中,張老漢扯開嗓子喚了一句,不一會兒,點著炊煙的灶房中響起一個清脆的童音。
「爺爺,就來。」一個梳著兩個辮子,一身補丁布衣的小女孩急急忙忙的走了粗來、小女孩生的倒是水靈,八九歲的樣子,只不過農家小孩面板都比較黑,麥糠色,看起來很健康,兩隻烏黑的小眼睛充滿靈動,身子比較纖細,沒有這裡傳統女人那般「魁梧」,相信長大了也是位小美人。
「爺爺,這人是誰啊,你怎麼把一個人給背會來了。」小女孩好奇的問道。
「這是你表哥,也是爺爺的遠方親戚的侄子,過來看望我們,不小心在林間摔了一跤,昏了過去,快快,搭把手,扶他到塌上躺著。」
村裡忌諱外來人,張老漢只能謊稱這男子是自己遠方親戚。
女孩聽到是爺爺的遠方親戚,自己的表哥,裡面主動了上去幫忙,兩人將這男子小心翼翼的扶到了塌上。
小女孩心中好奇仍不住打量著這男子,這男子生的妖異般的俊美,一頭披肩發,竟然是銀色的,比那村裡裡八十多歲的婆婆的頭髮還要白,他的眉心處更有一朵小巧玲瓏的蓮花,好像是天生的那般。
「爺爺,你看,這表哥的頭髮竟然是白色的,比爺爺的白頭髮還多。」小女孩注意到了這點,好奇問道。
張老漢眼神不好,加上背著個這個大的人累的不行,那會注意這點。
「小娃娃懂什麼,這世界大的去了,白頭髮的青年也不是沒有,上次我們到鎮上買東西的時候,一輛馬車上還坐著一位金色捲髮的女子,長的和妖精似的。」
「啊,這表哥不是妖怪變的吧,我聽說妖怪專吃不聽話的小孩。」小女孩驚訝的捂著嘴。
張老漢拿煙杆敲了敲她的腦袋,:「怎麼會是妖怪,小孩子家的,不知道的別多問,好了,娃娃你弄好飯菜了沒有,爺爺我走了三里多的山路肚子裡餓著呢。」。
小女孩聽著爺爺肚子咕嚕嚕交換,笑道;「早就弄好了,剛才又熱了一會,爺爺早上不是去砍木材去了麼?怎麼表哥回來了,木材呢?」
被孫女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