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上祖龍全身金色了龍袍破損不堪,金色的長髮之上沾染著點點鮮紅的血跡,最佳處溢位一絲金黃的血跡,一雙略懂鮮紅的雙眸凝視著天鳳,頭頂之上原本華光大顯的玄元控水旗也暗淡無光,顯然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
一旁的龍老依舊佝僂著身軀,昏暗渾濁的眼神默默的注視著全身凌亂不堪的墨玄,只要他稍有動靜一股不相匹配的氣勢將再次出現。
「燭龍,不如你我各退一步,率領各族休戰如何?若是再打下去我們三族怕是要倆個兩敗俱傷」打了這麼久最善算計的墨玄也恢復了一點理智,如此在戰鬥下去實在不智。自己麒麟一族數量最少若是此次大戰使得族人驟減怕是壓制不是各路走獸。
聽到墨玄這麼一說祖龍哈哈大笑:「墨玄莫不是你打怕了不成,若是怕了大可率領你的走獸一族滾回麒麟山,發誓終身不出,我便放你離去,免得洪荒之中再無麒麟。」
泥人況且又三分氣,何況墨玄身為洪荒之中三大霸主之一如何能忍下這口氣,當下怒道:「燭龍,莫要給臉不要臉,難道你沒長腦中麼,憑你東海水族根本滅不了我們飛禽,走獸二族,如此下去只是塗天傷亡罷了。」
祖龍眉毛一條冷笑道:「墨玄,他人不瞭解你,難道我燭龍不瞭解你麼?真以為我燭龍是傻子不成,戰鬥到現在你走獸一族三族之中傷亡最少,若是照此殺戮下去最後的贏家必然是你走獸一族,你以進為退承認不如我龍族實力強悍,無非是想給我一個錯覺,覺的我燭龍有實力滅點你們兩族。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燭龍的這一番話使得墨玄原本波瀾不驚的臉色變了變,身旁披頭散髮的天鳳也質疑的看著墨玄。
「哼,怎麼說不出話了,」燭龍冷哼一聲:「實話告訴你吧,你計劃無非是想聯合飛禽一族,共抗我龍族,而在戰鬥之中你走獸留有餘力,等到我們兩族大的差不多的時候突然發起,以雷霆之勢滅掉我們兩族,」接著戲謔的笑了笑:「不過我早猜到如此,故此早早的就挑撥你們兩隻之間的關係,就算你們走獸突然發難,天鳳也能有所防範。」
如果說燭龍前幾句是其挑撥作用的話,後幾句就是墨玄的全部計劃給暴露出來了。
墨玄陰沉著臉,忽地大笑三聲;「燭龍難道你就使用如此簡單的挑撥之計麼?」嘴上這麼說心中已經波濤洶湧,甚至懷疑自己的走獸一族出來內奸,叛徒,否則自己的一番部署這燭龍是如何得知的。
就在兩人對峙之下,天鳳忽地揚聲嬌喝道:「所有飛禽一族聽命,盡數退出戰場,注意走獸一族,是敵非友。」
「天鳳?你怎麼」墨玄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夠了,墨玄。真當我天鳳好欺負不成,你們兩族一個欲先滅我飛禽,一個欲算計我飛禽,這場戰鬥我飛禽一族退出,你們想爭那天地之間的霸主,隨你們。」天鳳本來就是個冤大頭,自己要打這場戰無非是想保衛自己族人,現在得知這場戰鬥左右自己飛禽一族都是輸,哪還打什麼。
天鳳退出戰鬥來到戰場之上一看頓時傻了眼了,
血色大海,浮屍遍地,一具具三族屍體盡數漂浮在海面之上,修士一般死後都化作本體,而本體有多大?祖龍龍身長為萬米,使出變化之術的話可綿延十萬裡,一具具百米大,千米長的屍體浸泡在血海之中,那格外鮮紅的鳳凰族屍體宛如一把把利刀割裂在天鳳的胸口之上。
「不住手,飛禽一族都給我住手,別打了、」失神只在片刻,當即回過神來泣呼道,自己眼中族人真在不斷被打殺,一具具鳳凰的屍體從天空之上掉落下來,炙熱的鳳血點燃了黑沉的天空,血色殘陽,無盡屍海,使得天鳳顯得癲狂起來。
回答她的只有那響徹不斷的吶喊,廝殺聲,沒有一名飛禽一族之人聽從天鳳的命令,紅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