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一處山谷之中,但見鳥語花香,仙氣縈繞,雲霧飄渺,分雲闢霧。靈禽走獸歡喧騰,奇花異草,顯然是一塊仙家福地,能居住在此處的定然是位得道高仙。山谷之中一處幽靜的小湖之旁搭建這一座古樸精緻的小屋,只聽屋內隱隱有仙音響起。屋內擺設簡單幹淨,更顯出此處主人的恬靜高雅。
屋內擺放著三個散發出淡淡香味的蒲團,蒲團之上分別盤坐三位道人,皆是頭顯頂上三花,祥雲蓋頂,一句句天道至理從這三人口中吐出,聲音玄之又玄,凡是被聲音所籠罩的花草精怪靈智皆開。由此可見這三位不僅是得道高仙而且個個都有著比之一般大羅金仙的修為。如此之人豈是碌碌無為之輩。
驀然,左側的一位鶴髮童顏身著灰色道袍道人口中法音一停,收起法相身形忽地一閃出來小屋,臉色一變眼光複雜的看著遠處,那位置正是不周山。這位道人剛一出來身旁不知何時多出了兩位道人。觀其樣貌正是屋內其餘二人。
「雷罰,?哪位大神通者竟然惹上了天道雷罰」身旁一位青衣道袍的道人看著不周山方向驚訝道,自己雖然知道雷罰之名,但是不知那雷罰之威,今天總算感覺到了,在那雷罰之下萬物皆為螻蟻。
「哎,不知何人又做了那逆天之舉,」一位身著八卦紫金衣的道人看著遠處怔了怔嘆道,接著對著那灰衣道人道:「鴻鈞道友,你可知惹下這雷罰是何人,適才貧道默算天機既然算不出其跟腳」
那位率先出來的道人竟然是鴻鈞道人。之前不是和蒼天說前去邀請其餘二位偽聖共伐那妄求稱霸洪荒之人嗎?
鴻鈞有些感慨的說道;「惹下這雷罰之人正是之前貧道邀請的那位蒼天道友,」這也是透過蒼天那一截衣袖算出的,心中更是驚訝萬分,不知道蒼天道友為何會被雷罰找上,難道是做了什麼逆天之事?不解,不解啊。心中希望蒼天道友莫要身隕在雷罰之下,否則誅仙劍陣難破啊,吾道難成。
蒼天?
兩人皆是一臉震驚,沒想到同為偽聖差距會如此之大。能惹下這雷罰之人定然是那逆天改命之人,而要逆天改命就得洞察天機,這沒有一身絕頂的修為是定然辦不到的。就是那欲挑起三族大戰稱霸洪荒之人也不會惹下那恐怖雷罰。對比之下就能發現自己不如那蒼天道人。
「雷罰消失了?」鴻鈞心中一驚,自己正感覺到了那股恐怖的能量正在慢慢消散,不到片刻那讓所有人為之色變的雷罰竟然詭異的開始消散,這完全不符合記憶中那雷罰出天地怒的情景。莫非那雷罰被打散了?隨即又搖了搖頭,那股能量就是聖人都沒把握打散,更不要說身為偽聖的蒼天道友。
「鴻鈞道友,這雷罰竟然在消散?」身旁那青衣道袍的道人難以置信的說道。
鴻鈞搖了搖頭,苦笑道:「貧道也不知那雷罰為何詭異的消失,想必天道只是出於警告,」但是心中卻不相信自己的這番說詞,雷罰豈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定然有什麼特殊情況。
「天意難測,豈是我們所能懂的,」那許久不曾說話的八卦紫金道袍的道人感慨道。
「善」鴻鈞與一旁青衣道人同聲道,同時也深深的在這雷罰面前感到自己的渺小,更加堅定了成聖的決心。
不周山下,原本熱鬧非凡的靈獸遍地,但是如今雷罰欲來現在獸走鳥散,唯有高臺之上站立著一位白衣男子,和一旁一位貌美的侍女。正是之前講道的蒼天和侍女狐媚。
看著天空那消失的雷罰蒼天謹慎的收起弒神槍,這種殺人利器還是留起來作為底牌比較好,雖然弒神槍收了起來,但是額頭上的造化青蓮依舊散發出淡淡青光,雖然確定了沒危險了但是頭上頂著一個烏龜殼總歸沒錯的。
「狐媚你能在這威壓之下堅持到現在卻是出乎我的意料」蒼天回頭對著狐媚說道,隨即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