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練《仙侶心經》已久,情意彌篤,緊緊地抱著他,輕聲道:“任大哥。咱們要是永遠都能呆在這裡就好了,我知道你心裡放不下李姐姐、陸姐姐、謝姐姐她們,不如全都接來,練那《仙侶心經》,大家和和美美的一齊修行,然後快快活活的在一起百年、千年、萬年,偶爾出去玩玩兒,那又該有多好啊。”
任天棄心中其實極是清楚,或許在這春陽穀裡將是自己難得的一段平靜時光,他身上揹負著太多的使命與責任,特別是要將母親救下仙界,敵人將不可預料的強大,自己極有可能會遭到陸壓一般的下場,但,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鄧雅嬋瞧著情郎沉默不語,自然不知道他的心事,便笑道:“算了,其實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呆在這裡,反正你也是答應了我的,要陪我下山去玩兒,咱們去瞧瞧袁師妹,都整整一個月了,她應該將彩虹劍煉化了罷。”
任天棄點點頭,兩人便飛身向山巔縱去,片刻之間,就落在了一塊空地上,只見袁寶琴正在二十丈遠的地方盤膝而坐,而一把劍柄上鑲著七彩寶石的長劍正懸在她的前方,袁寶琴櫻唇微張,吐出了一道黑氣,正是水行劍的神炁,那長劍在黑氣的包裹之中,不停的急速轉動著,漸漸開始透明起來。
任天棄知道袁寶琴煉劍化氣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拉了拉鄧雅嬋,示意她不要出聲,靜靜的在一旁觀看守護。
足足過了大半天,眼瞧著夕陽落山,明月如鉤,山風擊面,衣袂作響,而袁寶琴面前的那柄彩虹劍旋轉得越來越快,劍身也越來越淡,忽然之間,那劍忽然一閃,竟是全部隱沒,而袁寶琴的神炁也不見了,空中只剩下了一個雀蛋大小,不住跳躍的黑丸,袁寶琴櫻唇一吸,已經將那黑丸吞於腹中,身子也跟著站起。
任天棄也才帶著鄧雅嬋走了出來,拍著手大聲道:“恭喜恭喜,琴兒,你也終於練成劍丸了。”
袁寶琴見是他們,嫣然一笑,走了過來道:“任大哥,要不是你,我要練成劍丸,也不知道要打坐到什麼時候哩。”
她說著這話,想到與任天棄參練《仙侶心經》時的綺麗之景,只覺芳心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
這時鄧雅嬋道:“任大哥,你沒法子將棄天劍煉化,可是袁師妹卻煉成了劍丸,不如你們試試,誰更厲害一些。”
任天棄與袁寶琴聽著她的話,對望了一眼,心中也甚是好奇,兩人向著對方微微一笑,各自後退,各捏劍訣,不約而同的使出了自己的劍,而任天棄用的也是和她一樣的水行劍法。
只瞧得月光之下,飛出了兩道黑光,只是一道為實,一道為虛,兩道黑光霎時之間已經撞在了一起,卻見袁寶琴化的那柄氣劍,竟在任天棄的棄天劍的一撞之下,頓時在空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任天棄見狀,連忙收劍入鞘。
鄧雅嬋不由得道:“任大哥,不是說劍氣要比飛劍厲害麼,怎麼袁師妹還輸了?”
任天棄正要回答,袁寶琴卻搶先道:“師姐,其實你應該想到,任大哥的內元比我們都要強許多,早就能夠煉劍成氣啦,而且那天在紫雲峰,連玉虛子的木行劍氣也無法勝之,我請是他的這柄劍一定大有來歷,祖師爺將它放在仙劍殿那間屋子裡,說不定並不是警示弟子們做事不要半途而廢,而是這本身就是一柄極厲害的神劍,也只有任大哥能夠得到。”
任天棄並沒有給二女說起陸壓亡靈之言,聽袁寶琴卻猜到了,不由也暗贊她聰慧,點了點頭道:“我這劍的確不是凡品,如果能夠煉化,我想軒轅老祖這樣的魔頭也抵擋不了,不過真氣附劍,已經增加了它一倍的威力,應該能夠出山去除魔衛道了。”
袁寶琴本是將門之女,知道情郎心意已定,自然要跟隨著他,當下道:“任大哥,那咱們這就到玉柱峰去罷,這幾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