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4/5頁)

。丁原漸漸佔據主動,一面以穿花繞柳的身法遊走左右,一面轉守為攻,壓制對方攻勢。

一慟大師體內的佛門真氣逐漸抬頭,兩股功力激撞更疾,不住撕扯著他的經脈內臟。氣血翻湧中他的眼眸緩緩黯淡下去,嘴角一縷黑色淤血汩汩冒出,已不復先前的威猛聲勢。

丁原尋得一個破綻,左拳虛晃,欲身貼到一慟大師身前,右掌一探在他胸口舉重著輕的一按,純厚柔和的大日都天翠微真氣泉湧而入。

一慟大師“哇”的噴了丁原一身熱血,身子踉踉蹌蹌朝後退出數步,眼中恢復一絲清明。

丁原長吁一口氣,調勻內息,平靜道:“老和尚,你也該打累了,坐下休息片刻吧。”

一慟大師心脈為丁原注入的真氣包容,立時感覺舒暢不少。他呆望了眼對面的丁原,一聲不吭的徐徐盤膝坐下,運功抵禦魔氣侵襲。

丁原與發狂的一慟大師惡戰多個時辰,也耗損了不少真氣,見狀在他對面也坐了下來,瞑目運息,真氣遊走周天,一層白色的光霧若有若無從身上散開。

兩人幾乎同時收功睜眼,四道目光在半空不期而遇。

丁原嘿道:“老和尚,你可清醒過來了,要不要丁某再轟你兩掌?”

一慟大師哼了聲,低頭封住胸前傷口周圍的要穴,突然開口問道:“你剛才為何不趁機下手殺死老衲?”

丁原冷笑道:“老和尚,你莫把人都看作似你一般的無恥陰險,乘人之危,不可救藥。”

一慟大師神色恢復正常,但身上及白髯上的斑斑血跡,猶能讓人觸目驚心。他道:“乘人之危,嘿嘿!你著結果了老衲,便不必再受毒誓約束,豈不更好?”

丁原道:“大丈夫一諾千金,絕無悔改。丁某答應過你的事情,定當辦到。老和尚你無需用話語拐著彎的來試探我。”

他說完這話,不知道為什麼,猛然想起了南海之約。

自己也曾向另一個人鄭重承諾過,如今卻化作了泡影。丁原頓時心中頹然,胸口悶得難受,再說不出話來。

一慟大師嘆道:“老衲的魔氣發作間隔越來越短,為禍之烈卻每況愈兇。若再得不著《玉牒金書》,只怕不消三十日,就當走火入魔,癲狂自爆。《玉牒金書》,嘿嘿,但願這回一心師兄沒有騙我。”

丁原試探道:“老和尚,你似乎與羽教主也結下過什麼仇怨。適才發狂時,說要找他報仇,還提到過一位什麼青雅?”

一慟大師不耐的粗聲道:“丁小施主,你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一些!”

丁原哼道:“不說也罷,閣下的事情,丁某原本就沒多大興趣。只是牽涉到羽教主,這才隨口一問而已。”

一慟大師自語道:“羽翼濃,羽翼濃!哼,若不是他,老衲又怎會落得今日的這般田地?”

丁原聽他語氣,恨意甚濃,忍不住又問道:“老和尚,羽教主都過世了二十多年。你修煉魔功,墮入心魔,可都是以後的事情,怎會去埋怨羽教主。”

一慟大師冷笑道:“你知道什麼?老衲認識羽翼濃的時候,你師父都恐怕還沒出世呢。那時候,老衲剛拜入雲林禪寺,他羽翼濃也僅只魔教一個年輕人罷了。”

丁原有意道:“原來你們早就相識,還有過一段交往?”

一慟大師良久後方搖頭道:“交往?若說是段孽緣還更貼切一點!當年羽翼濃的歲數與你現下差不太多,老衲則痴長他十二歲。”

“老衲奉師命喬裝成一介書生雲遊天陸,歷練見識。一日興起,便搭船出海,想好生欣賞一番海外景緻。誰曾想,一次心血來潮的決定,卻改變了老衲此後的一生!”

丁原笑道:“老和尚,話說得忒重,想來你不過是在海上邂逅了羽教主?”

一慟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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