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痛打魔教教主,我哪有這樣大的虎膽?不若再請你喝口酒。”
阿牛一笑,眼淚卻滾落下來,接過酒囊喝了口,悵悵出了口氣道:“聖教教主原本就是風護法他們趕鴨子上架,我推託不了才勉強答應的。現在,真相大白,我壓根不是羽教主的嫡子,這副擔子也該卸下啦。”
盛年道:“這事你還是自己拿主意吧,無論你當與不當,咱們總歸是師兄弟。”
阿牛點點頭說道:“盛師兄,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是什麼?並非參悟《天道》星圖,也不是莫名其妙的做上聖教教主。而是能拜在師父門下,能有你和丁小哥這樣的同門師兄弟。
“我曉得,就算我什麼都不是,就算所有人都鄙視我,不相信我,你們也一定會站在我身旁!”
背後有人微笑著道:“阿牛,你錯了。我們不單是師兄弟,更是兄弟!”
第六章脅迫
任崢的靈堂暫設在停仙水榭的一座側廳中。他一生孑然,死後無親,諸般善後也只能由年曆等一眾水晶宮護法代為主持。
丁原與姬雪雁在任崢遺體前上香祭奠後,年曆將兩人引入了後堂。
丁原問道:“年護法,不曉得你們打算何時將任宮主的遺體入土為安?”
年曆回答道:“我們明日一早便會護送宮主的靈柩回返東海。依照慣例,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