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衝衝道:“誰曉得這龜兒子安的是什麼心。奶奶的,當老子是猴耍呢,要讓我逮住這兔崽子,非抽筋剝皮不可!”
猛一轉頭,正瞧見農冰衣在那裡颳著臉羞他。
老鬼頭一瞪眼,可知道,自己若出手教訓這沒大沒小的鬼丫頭,丁原肯定不會答應。
也罷,這筆帳,還得記在那白衣人頭上,別讓自己碰上,否則,一準讓他連自己的祖宗都不認識,忘了自己姓甚名誰,後悔為何要從娘肚子裡爬出來!
農冰衣眨巴著眼睛,滿臉笑容地問道:“丁大哥,假若咱們不用去冰宮了,便該回翠霞山了吧。那位玉兒姐姐怎麼辦,你是不是要帶著她,去見雪兒姐姐呢?”
年旃聽農冰衣掉轉槍頭,對準丁原,問的正是自己也好奇的事情。
他頭一次附和農冰衣,道:“小子,不是老夫我舌頭長,這樁事老子在一邊瞧著,也覺得頭疼。
“這兩個女娃兒,一般漂亮,一般賢淑,你小子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