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地瞧著他下身那處,問道:“這般一直硬著,會不會很難受?”
尹治平臉上作苦地道:“當然難受了。”瞧她臉上有些不忍之意,心中一動,軟語央求道:“好莫愁,你幫我握一握它好不好?叫你那小手握上一握,便不會這般難受了。”
“不行。”李莫愁忙嚇得縮手,把手藏在了身後。
尹治平道:“就握一下,我真的很難受。要一年呢,你總不能叫我每次與你親熱,就讓我這裡苦忍著難受一回罷?若是總這般忍著,憋得久了,說不定會憋出什麼病來。好莫愁,便求你幫我治上一治,讓它稍得些慰藉罷。”
李莫愁道:“既然每次與我親近都要難受一回,那你就不要與我親近了嗎?咱們兩個相敬如賓,那不也是挺好的?”
尹治平道:“那怎麼成,你生得這般美,若不能與你親近,那可叫我更加難受。莫愁,你別看那些書裡面寫的什麼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白頭偕老了之類。那都是嘴上說說的恭維好聽話,夫妻兩個之間,若真的整日都互相禮敬如賓客一般,那可還有什麼樂趣?”
“我跟你說,夫妻兩個之間,最重要的就是那**之妙、魚水之歡的樂趣。有道是‘閨房之樂,不足為外人道也’。還有句話,叫‘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你知道是何意嗎?我跟你說說,這床頭吵架嗎,就是咱們兩個頭在這邊,嘴上吵架了。”
尹治平說著指了指兩人的嘴,又笑著接道:“這床尾合嗎,就是說下面那兩處一合,夫妻雙雙一樂,這吵架的那一點不快便也不放在心上了,又和和美美,甜甜蜜蜜。”說著話,他指了指自己下身那正翹起的堅硬處與李莫愁的那女兒傢俬密處。
李莫愁不禁聽得臉上羞紅不已,輕斥道:“你一個出家修道的道士,哪裡學來的這許多無恥之事?”
尹治平道:“我可不是一出生就是道士的,我原本也是個好人家的少年……”
李莫愁打斷他道:“哼,好人家的少年更不會學這些烏七八糟的事了。”
尹治平嘆道:“好罷,這些我都是從書上看來的。你知道咱們道家之中,是有一脈專門學陰陽雙修房中術的。”
李莫愁訝然不信地道:“你們全真教還學房中術嗎?”
尹治平道:“好罷,是我這人居心不良,自己不學好,獨自一個人偷看的。”
李莫愁哼了一聲,略有得意地道:“我就知道。全真教若真個全是你這種道士,那早把王重陽當年闖下的偌大名聲給敗光了。”
尹治平道:“好了,咱們別說這些了,跑題了。你還是給我握上一握罷,我好生難受。”
李莫愁搖頭道:“不行。我一個清白女兒家,怎能如此,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尹治平嘻皮笑臉地道:“我自然是把你當成我的愛人了,好莫愁,你便大發慈悲,快施妙手救我一救罷。”
李莫愁仍是搖頭不肯應,但在尹治平一再的軟磨硬泡,死皮賴臉的好一番央求後,卻終於奈不過,臉紅著答應了。只是卻不肯在此,而是要到她房裡,卻是怕趙大姐忽然回來,正好撞見了。
尹治平自無不肯,連忙抱著她轉移陣地。
等到李莫愁滿面通紅地終施妙手,撩起他衣袍,探入進去,輕輕握住他那怒張的堅硬時,尹治平不禁舒適地輕嘆一聲,然後看著李莫愁胸前高聳的那兩處峰巒,心下暗道:“下一個目標,便是攻略這兩座高地。”
第十章全真反應將來之計。
第一次,尹治平沒敢要求太過份,只是讓李莫愁握了片刻,稍作慰藉,便作罷了。但當李莫愁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握住他那堅硬的怒挺之處時,還是很舒服的,倒也確實讓他不再那麼難受。
之後尹治平便摟著李莫愁坐在她房裡,讓她繼續跟他講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