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僅是金丹十層而已,還未能結嬰。
對於【金身符】的來歷,易乾沒有隱瞞,把自己和劉奇交換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衛老道,後者聞言也只能讚歎易乾的狗屎運。
“【金身符】要像你之前那樣貼身放置才能起到作用,在擁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之前,最好不要把它顯露給別人看。”衛老道把【金身符】遞過來,易乾下意識地接著,他自然明白懷璧其罪的道理,不過…
易乾有些奇怪地看著衛老道,師尊往日裡最是貪心,除了易乾修煉必需的一品靈石外,他都會自己收入囊中,就如之前尚爭給的那袋二品靈石。
對於師尊的貪心,易乾並沒有覺得怎麼樣,如果不是十四年前衛老道的收留養育,他易乾早就凍死在雪地裡了,身外之物,易乾向來不會對師尊吝嗇。
這【金身符】高達四品,師尊怎麼就這麼輕易地還回來了呢?
似乎看出了易乾的疑惑,衛老道擺手道:“你有個保命的手段也好,不然你死了,誰伺候我?”
說著,他又在易乾身上掃視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麼傷處後,才轉身走回自己的藤椅前躺下,打著哈欠道:“你閒的沒事,去外面找找尚爭身上有什麼值錢東西吧~順便到城裡買午飯回來~為師休息一會兒…”
話音剛落,便響起衛老道抑揚頓挫的呼嚕聲。
“…尚爭?”易乾一愣,他方才被炸飛時,隱約看見師尊隔空衝著尚爭打了一掌,難道給打死了?
易乾收好【金身符】,把剛剛散落在地的獸材重新包裹好,匆匆跑出守天觀,搜尋了一番後,在土山另一側山腳發現了尚爭,他整個人陷進一個大坑裡,氣息全無,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師尊這麼猛!”
易乾滿臉驚歎,一掌轟死一個窺竅九層的修者,莫非師尊是深藏不露的金丹高手?
躍進大坑,易乾在尚爭的身上摸索起來,離得近了,他心中的驚訝也越來越多,這人雖死,卻是很少有血流出,身上有大片的青黑色,顯然是體內出現大量淤血,能將掌力控制在如此精確的程度,師尊的強大毋庸置疑!
旋即易乾又狐疑起來,殺人為什麼要這般控制掌力?難道是為了令死者少出血、方便搜刮戰利品?讓我去送尚爭,就是引尚爭出手打我,他好借勢將其擊殺、奪寶?既得了好東西,又讓我心存感激,還不會因無故殺人而壞道心…
易乾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他堅信,以師尊的人品,這種事情一定能幹得出來!
躺在藤椅上呼呼大睡的衛老道連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酒糟鼻,換了個姿勢,再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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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八歲跟衛老道開始修行至今,已過去了六個年頭,易乾十歲時就達到入息六層,開始獨自到妖魔境邊緣處打獵、獲取獸材去販賣,除了日常的花銷外,四年來也算小有積蓄,可當他把從尚爭身上取得的戰利品擺在面前時,還是唯有望而興嘆。
二品法寶多達七件,二品的療傷丹藥也有十多瓶,一沓銀票,粗略地數了一下也有數萬兩,再加上那張已然恢復原狀的青色靈符,很可能是三品的飛行類靈符!尋常窺竅修者哪有這般身家?跟尚爭是尚家二家主有著直接的關係。
不過這個內部空間足有三丈見方的金絲儲物袋裡並沒有靈石,顯然所有的靈石都在衛老道手中那個儲物袋裡了。
把這些東西裝回尚爭的儲物袋中,再將其踹在皮襖深處。
易乾也是不得已為之,自己沒有儲物袋,出門在外都是揹著他那個小包裹,這麼多東西靠一塊方布自然是包不下的,尚爭許是太過自信,並沒有在儲物袋上留下神識烙印之類的東西,倒是便宜了易乾。
大概是做賊心虛,易乾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