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等人怎麼說也算五毒教的外圍人員,採陰老魔縱然大發雷霆也不會要了自己等人性命的,頂多賠點靈石,再賠禮道歉罷了。
可如果得罪了這小子,從他先前兩招便殺了屍陰宗的修士,而且自王隊長以下六人,個個死狀極慘看,絕對是個心狠手辣之輩。
就在張正春正欲喝斥自己的副隊長時,江晨卻是淡淡一笑道:“原來你們是五毒教的人。這五毒教是荊州第二大門派,如果把你們也殺了,想必五毒教必然會報復,是不是?”
“正是正是!我們五毒教可是極為護短的!如果你殺了我們,教中高手必然悉數而至,將你們天魔宗打個落花流水!”那副隊長聽江晨這樣一說,自是認為江晨是怕了五毒教,當即便得意起來。
而張正春卻是感覺不大對勁,因為江晨說這話時,語氣雖然柔和,但他卻總有一種殺氣襲來的感覺。
就在他準備再和江晨寒噤幾句時,江晨卻是冷冷道:“既然你們還有五毒教作靠山,那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就只有把你們一併除去了!”
張正春等人頓時面色倏變,心中暗叫不好。
而就在此時,江晨卻已經招出了青絲藤,然後將它往地上輕輕一拂,只見那青色的蔓藤霎時間便鑽入了地下。
隨即,那些嚇得面如土色的商隊護衛,便只覺腳下一陣顫動,根本站立不穩。
當他們往地面一看時,才驚魂未定地發現,從地下伸出來數百根青色的藤蔓,將他們的手腳牢牢捆住,根本動彈不得。
張正春知道到了這個時候,再怎麼求饒也沒用了,江晨一定是打算殺人滅口了。
於是,他只得從腰間拔出兩把吳鉤,大吼一聲向江晨的胸前擊去,準備和江晨拼個你死我活。
“不知死活的傢伙!”江晨見狀,冷笑了一聲,然後目中厲芒閃過,袖中暗藏的金絲針已經發動。
張正春只覺眼前一陣金光閃過,然後便額頭一陣劇痛,隨即眼前一黑,一抹腥紅的液體從腦門流淌了下來。而他全身的力氣也似乎隨著這鮮血的流出而消失了。
張正春張大了嘴,想說點什麼,卻終究沒能說出來。他帶著一臉的不甘和難以置信的表情,緩緩地栽倒在了地上。
江晨這時方手一抓,將那枚金絲針收了回來。然後反手一刀,將那位驚嚇得目瞪口呆的副隊長劈為了兩段。
而與此同時,那些青絲藤也開始蠕動了起來,收緊了纏在商隊護衛身上的藤蔓。
這些護衛都是煉體士,他們雖然肉身強大,但修為卻是太低了,只是戰士級的煉體士,而這青絲藤當年在夷陵洞府時,卻連築基後期的王婷婷都沒有辦法掙脫開來。他們又如何掙得開呢?
在青絲藤收緊之後,張家的這些護衛頓時發出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聲。但隨著青絲藤的進一步收縮。這些護衛卻是漸漸連叫聲都無法喊出了。
約莫一頓飯功夫後,所有的張家護衛都翻著白眼,眼球凸出,肋骨勒斷,內臟破碎而死。
這時,江晨已將那張正春的儲物袋抓在了手中。他將神識透入之後,發現其內竟然有六十多萬靈石,看來這常跑商的傢伙身家果然豐厚。而且在他的儲物袋中,除了一些法器、丹藥和符祿外,還有一封用特殊手法封閉的密信。
這密信上蓋有屍陰宗的印鑑,且落款竟然是燕南楠,看來十有八九是屍陰宗的這位大長老燕南楠命張正春送出來的信件。
江晨見後,目光閃爍,想嘗試著拆開信件,但卻沮喪地發現,這信件表面下有特殊的禁制,如果用蠻力拆開,整封信件就會完全損毀,成為一堆飛灰。
他猶豫了一下,隨即便對張正春進行了搜魂。
不過搜魂的結果依然讓人失望,張正春也不知道怎麼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