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們買了兩條紅繩,繩子上的結是一種非常古老的結法同心結,和現在的同心結有點區別,諾,送給你們。」
肖樂遞過去。
肖幀和季雅維喜歡得不得了。
當場就給對方戴上了。
「好看!」
季雅維面板白皙,戴上後自然是好看的,而肖幀雖然膚色比較黑,但是紅色配上去後,還多了幾分神秘感。
「不錯不錯,」肖幀越看越喜歡,「還有繩嗎?我們也學學。」
「就知道你們想學,」肖樂拿出幾根新紅繩,「來,我教你們。」
到了最後,肖幀也沒學會,但是季雅維學會了,高興得不行,還發了朋友圈。
「明兒得去嬸子家吧?」
季雅維去上廁所的時候,肖樂問肖幀。
肖幀搖頭,「你嫂子說不去,過節的禮物我們請人順帶捎過去了,我看國慶的時候能不能讓她回去看看。」
「吵架了?」
肖樂疑惑道。
「讓我們去省城買房,把學校的工作辭了,他們家託關係在省城重新給你嫂子找個工作,你嫂子是什麼人啊?她不喜歡那一套,就愛自己上進,這不,吵了一架。」
肖幀不由自主地摸煙,剛拿出來,就想起季雅維這兩天有些咳嗽,聞不得煙味,於是他又塞進了褲兜。
想了想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偷偷抽,於是便給了肖樂,「你抽。」
「……我不抽這種,臭烘烘,我抽的是江南,而且我不經常抽,吸菸對身體不好,你知道吧?你也少吸菸……」
肖樂叭叭叭個不停,聽得肖幀直接把煙塞進了自己褲兜,「算了,我還是留著自己抽吧。」
腦子抽才給肖樂。
等季雅維回來,他們又看了一會兒大月亮後,便各自洗漱回房休息了。
肖樂洗了澡吹乾頭髮,走進房間時,看見灑進房裡的月光,他眉頭微微一揚,接著把脖子上的醜玉拿下,就那麼隨手放在窗臺上,讓醜玉完完全全被月光所罩住。
接著他倒頭就睡。
過了凌晨,那塊玉便發出微弱的青光,而讓人驚異的是,整個院子接收到的月光全部聚在這塊玉上,可惜無人看見。
翌日肖樂八點才起來。
他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地來到窗戶前,拿起那塊玉看了看,好像重了一點,看樣子月光是這個狗東西喜歡的。
又將這醜玉拿起來對著晨光看了看,發現玉佩上有兩條細紋。
他噗嗤一笑,拿著醜玉來到院子裡,打了水把醜玉好好地洗了洗,最後用衛生紙擦乾淨,拿到嘴邊親了一下,神情愉悅地給狗東西取了名字。
「我的玉怎麼也得有個名字嘛,玉身上有兩條細紋,所以你就叫二疤。」
說完便重新傳進紅繩,戴在了脖子上。
說好今兒早上吃煎蛋面的,肖樂沖肖幀夫婦那邊的廂房叫了一聲後,便進灶房做早飯了。
不一會肖幀和季雅維就過來了。
「還說給你做飯呢,結果你倒是精神好得很,」肖幀打了個哈欠。
季雅維也跟著打。
「你們昨晚上什麼時候睡的?」
肖樂讓肖幀燒火,讓季雅維去洗蔥。
「也不是睡晚了,就是沒睡好,總感覺好像有一雙眼睛盯著咱們看,」肖幀甩了甩頭,「怪的是我今兒早上問你嫂子,她也是因為這個關係沒睡好。」
「是嗎?」
肖樂摸了摸脖子上的二疤,「我怎麼沒感覺?」
「你肯定睡得死,」肖幀又打了個哈欠,「不行,回縣裡我得睡一覺。」
「你這樣能騎車嗎?」
「我去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