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這麼說,有時候真的挺嚇人了,」想到以往見過的一些東西,季雅維非常能理解小叔子的感受。
吃過飯收拾好後,一家人出去散步。
路上還遇見了好幾個季雅維學生的家長,每遇見一個,就要停留下來說好幾分鐘的話。
肖樂和肖幀也不催,就在一旁等著。
就在這會兒,肖樂聽見坐在邊上的老爺子談話。
「張家那丫頭的忌日快到了,我今兒看見她媽買了錢紙回去呢。」
「算起來也出事好幾年了,可憐的孩子,燒得渾身黑乎乎的,沒個人形。」
肖樂想到吃飯時看見的那個女鬼,看了過去。
老爺子還在說那姑娘呢,一陣陰風便往這邊襲來。
肖樂緩緩抬眼,便見那女鬼一邊扯著自己的舌頭玩兒,一邊在兩個老爺子身邊轉悠。
「你又不是吊死鬼,幹什麼天天把舌頭伸出來?」
一道不滿的男聲從不遠處傳來。
肖樂又裝作不經意看過去,只見一個膚色白到青,身上穿著病號服的青年有些厭惡地看著那女鬼。
「你管我!病死鬼!」
女鬼把舌頭一收,這樣一看倒是挺可愛的一個姑娘。
「我是嫌你丟人現眼,」青年轉身就走,女鬼趕緊跟上去。
「做我男朋友怎麼能嫌棄我呢?」
「就是因為做你男朋友我才嫌棄!你不是我女朋友誰管你啊!」
看著二人鬥著嘴厲害,肖樂忍不住撓了撓頭,現在的鬼談戀愛都這麼吊的嗎?
「頭癢啊?一直撓啥?不會長蝨子了吧?」
肖樂轉過頭,便見肖幀一臉嫌棄地往旁邊站了站。
「……你可真想得出來,我這麼漂亮的頭髮會長那個東西?」
肖樂自戀地抓了一把自己茂盛而好看的頭髮,又一臉同情地看向肖幀的腦袋,「我記得爺爺和爸中年的時候都會禿頭,你頭髮也不多,嘖嘖怕是嘖嘖……」
這話成功拉起了肖幀的危機感,他立馬掏出手機到某寶搜尋治脫髮的洗髮水,看得肖樂悶笑不已。
和學生家長告別的季雅維一回頭,便被肖樂示意看她丈夫的手機,季雅維湊過去一看,「你怎麼搜這個?」
「給肖樂買,他脫髮脫得厲害,」肖幀總有那麼多的說辭套在肖樂身上。
「是啊是啊,快禿了,」肖樂又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也不知道掉多少年才能禿喲。」
陰陽怪氣的,肖幀踢了他一腳,肖樂立馬踢回去!
晚上九點左右,三人回到宿舍,肖樂最先去洗澡,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別看這宿舍小,但是該有的裝置,肖幀都置辦好了的。
房間裡有個空調,客廳這邊也有一個。
肖樂晚上睡得很好,第二天一早還下了三碗麵。
「味道真不錯,」季雅維誇讚道。
「摸著良心誇的嗎?」
剛洗漱完的肖幀坐下問道。
「肯定的,」季雅維連連點頭,又咬了一口糖心煎蛋,「好吃!」
「我這手藝,外人可吃不著。」
肖樂美滋滋地吃著自己的面。
「是不錯,」肖幀嘗了一口後,便開始呼啦啦地吸面了,聽得季雅維和肖樂同時翻了個白眼。
不過肖幀說吃麵就得這麼吃才香!
吃過飯後,同樣是收拾好廚房,就把季雅維送到學校,接著肖樂和肖幀坐著摩托車回了老家。
進了土路後,就有些顛簸了,走路需要一個小時,但是摩托車進去二十多分鐘就能到。
「咱們村什麼時候能修水泥路啊?」
肖樂摸了摸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