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肖大哥連忙道,「娘,還是說劉大夫當年的事兒吧。」
「也是,」肖母也看出黃四娘子嚇住了,趕忙岔開話題,肖樂卻已經在打瞌睡了,見此肖父讓他先回房睡。
肖樂是真困了,他打了個哈欠,便沖家人揮了揮手,起身回了房,幾乎是倒床就睡。
睡夢間,還聽見似乎不遠處有人在說:「……村裡人萬萬沒想到,劉大夫居然和文娘走到了一塊兒,不久後便成了親……」
第二天清晨,肖樂起身收拾好自己,便要出門了,此時肖母和黃四娘子正在做早飯。
「你不吃了?」
「嗯,今天要和師父去山上挖草藥,師父說他會帶乾糧的,」肖樂指了指外面的天道,「現在都快天亮了,我得快些過去。」
「那成吧,」肖母嘆氣,「一定要聽你師父的話,知道嗎?」
「知道了,」肖樂背著背簍,拿著肖大哥去鎮上給他打的小鋤頭往外走。
「路上跟著你師父,千萬別自己往林子深處走!」
肖母不放心,又走到灶房門口看著肖樂的背景喊道。
肖樂回過身,笑眯眯地看著她,將肖母看得一愣。
「娘,我都記下了,您放心吧。」
說完,便不等肖母回過神,直接出了院門。
好一會兒後,肖母才一邊嘆著一邊轉過身對灶門口往裡面塞柴火的黃四娘子道,「剛才老三忽然轉過身來對我笑,哎喲,瞧著倒是比當年的劉大夫還要好看些呢。」
黃四娘子聞言一笑,「小叔本就俊俏,您不知道,我去河邊洗衣服的時候,好多小娘子都向我打聽小叔呢。」
自打知道婆婆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後,黃四娘子便不怎麼怕這個婆婆了,甚至對她比自己的親娘還要親近幾分。
肖母也不是木頭,自然能感受到這一點,這些日子對黃四娘也越發好了些,時不時在她面前說點自己的小煩惱,還有小開心啥的。
「是嗎?」
肖母雙眼一亮,湊過去追問,「那有沒有姑娘說什麼?」
「這倒是沒有,」黃四娘子搖頭,「若是隨口問,那也惹人說閒話,不過我會注意的。」
「可得上點心,」肖母和黃四娘子嘰嘰喳喳說起悄悄話,本來想進去找水喝的肖大哥,走到灶房門口,聽裡面說得真熱乎,笑了笑後,便抬腳離開了。
娘子和娘親關係好,這是好事。
「師父,」肖樂瞧見劉大夫往這邊來了後,腳步較快,走到劉大夫面前,劉大夫和他一樣的裝備,還把手裡熱乎乎的餅子遞給肖樂。
「你師娘做的鹹菜餡餅,帶水了嗎?」
「帶了的,」肖樂指了指身後的背簍,「就是沒帶乾糧。」
劉大夫聞言大笑,拍了拍肖樂的肩膀,「我跟你說過,你自然就不用帶了,走,還記得今天主要找什麼草藥嗎?」
「記得……」
肖樂一便吃著鹹鮮的餅子,一邊說起草藥名,路上劉大夫也沒閒著,挑著草藥名問藥效,肖樂說得一字不差。
劉大夫自然也是非常滿意的。
挖草藥不僅是個技巧活兒,還是個眼力活兒。
可這是之前劉大夫所感,如今有了肖樂這「好」鼻子後,那只有挖不完的草藥,沒有找不到的草藥。
午時,二人找了條山間小溪,坐在溪邊洗了洗手和臉。
肖樂垂頭看著溪水裡的小透明蝦,淺笑著伸出手入水去觸碰對方,那小身子是透明,還沒有他小指頭大一半大的透明蝦,像是沒被人抓過一半,也不怕他。
還把頭往他指頭上「戳,」可把肖樂樂壞了。
見他這般孩子氣,劉大夫失笑,拿出乾糧沖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