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輕抿嘴唇,沒有開口。
天罡閉目沉思。
眾人也都陷入了沉默,顯然沒了主意。
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你們都站在那兒做什麼,過來啊!”
眾人聞言,都順聲望去,只見說話之人,是一個年輕人,正站在血幕另外一側。
“?”
這一刻,眾人心頭,齊齊湧上一個問號。
“你怎麼過去的?”
方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齊玄使身上,根本沒注意徐東的動作。
直到此刻,才有人發現,徐東竟然已經站在了血幕的另一側。
而且這小子神色很是平靜,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
眾人一臉驚愕,隨後腦海中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莫非……這血幕對徐東沒有作用?
金正使也回過神來,驚疑不定地盯著徐東,問道:“徐玄使,你體外無傷?”
“毫髮無損。”
徐東聳了聳肩,一臉輕鬆道:“不就是一層血幕?有何懼之!”
“你……你就這麼穿過去了?”金正使一臉的難以置信。
徐東聳了聳肩:“不然呢?”
“這怎麼可能!”
眾人齊聲驚呼。
不過區區一個玄使罷了,連後期巔峰的修為都不是,根本不具備破開血幕的實力,怎麼可能安然穿過血幕?
“這有什麼稀奇的。”
徐東撇了撇嘴,道:“這血幕對你們來說,或許堅不可摧,但對我來說,卻不過如此。”
眾人聞言,面露疑惑,不明所以。
秦韶忽然一笑,玉臉明媚,道:“好一位丰神如玉的公子,既然你能穿過血幕,那快告訴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東聞言,瞥了她一眼,道:“姐姐?我骨齡不過百歲,你都上千了吧?我叫你老祖都沒問題。”
此話一出,秦韻頓時玉臉含霜。
但想到徐東能穿過血幕,或許真有什麼過人之處,便強行壓下怒火,輕聲道:“公子小哥,還請你不要賣關子,告訴我們這其中的緣由。”
徐東神秘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修煉了一種特殊的功法,能夠無視這血幕的阻礙而已。”
“功法?”
眾人聞言,頓時眼睛一亮,齊齊看向徐東。
徐東面露為難之色,道:“這是我霧隱宗的不傳之秘,沒有我家大人的允許,不得外傳啊!”
“唰!唰!唰!”
隨著這番話落下,眾人的目光,又齊刷刷地落在了金正使的身上。
殊不知,金正使也茫然啊!
他根本不知道徐東用的什麼法子。
如果自己知道的話,早就穿過血幕了。
“徐玄使,這是怎麼回事?”金正使看著徐東,傳音道。
“大人,還是之前的原理,這道血幕,和我們身上籠罩的血幕同宗同源。”
“所以,我才能絲毫不受影響,就穿過來。”徐東並未隱瞞,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
金正使的眼底,劃過了一絲明悟之色。
這其實很好理解, 血霧和這一層血幕一樣,都能甄別出闖入者的氣息。
但他們體外,罩著一層血色光罩,就完全能遮蔽掉了。
金正使連忙給其他人傳音。
“走!”
火正使聽完之後,毫不猶豫,轉身踏步前行。
眾人見狀,紛紛抬起眸子,緊緊地盯著一行人的動靜。
直到霧隱宗所有人員,全部透過那層血幕,絲毫未損時,大家才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