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海神塔時,鱷欒引來了雷劫,卻被徐東破壞。
他雖惱羞成怒,但也不至於恐懼,因為他能主動散去天劫,大不了就是晉升失敗。
但方才的一劍,超脫了時間、空間,斬在鱷欒的身上。
讓鱷欒生出一股無能為力的感覺。
似是自己根本躲不過這一劍,橫豎都是個死。
“你,你,你……”
鱷欒抬起頭,驚懼震怖的望著徐東。
他望著徐東手中的戮劍,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最終,他還是沒說什麼,化為一道遁光,瘋狂朝遠處逃竄而去。
竟是再也顧不上海神塔了,直接逃了!
“惡魔!他是惡魔!”
“只有惡魔才能發出如此可怕的一擊!”
“快逃啊!”
不僅僅是鱷欒,其餘的海族們,也是回過神來,再也不敢對海神塔有任何覬覦。
就如同受驚的鳥獸般,朝著四面八方瘋狂遁去。
不過幾個彈指。
這片海域就變得空空蕩蕩,大部分海族都逃走了,只剩下龍鰲族的眾人。
龜滄呆呆地立在原地。
大長老和三長老,看向那柄黑漆漆的長劍,眼底劃過極致的畏懼。
還有其餘龍鰲族的族人們,也都是心神恍惚,感覺剛才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可怕,太可怕了。
一劍之下,後期如豬狗!
這便是徐鯊的底牌嗎?
“好了,大家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徐東對著眾人,微微一笑,道:“這一劍威力雖強,但我付出的代價也極大,現在已經脫力了,快扶我一把。”
說完,他便一個趔趄。
龜滄見狀,連忙飛速趕過來,扶住了徐東的胳膊,問道:“徐鯊小友,你怎麼樣了?”
徐東微微一笑:“放心吧,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那,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龜滄看了看徐東,又看向龜丞相問道。
龜丞相此時也是處於震驚之中。
他知道徐東那柄黑劍很強,但也沒想到會變態到這種地步,比他的海神塔還要強悍。
此刻,見父親問話,他回過神來,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天縱奇才,被那位老祖看重,他說要……”
“啪!”
然而,還未等龜丞相說完,腦袋上就捱了一巴掌。
龜滄沉著臉,問道:“說實話!”
“爹!你這是什麼意思?覺得我不配得到老祖的欣賞?”
龜丞相捂著腦袋,一臉悲憤。
龜滄沒有開口,但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彷彿在問龜丞相,你自己幾斤幾兩,心裡沒點數嗎?
“爹!你可真是看輕我了啊,龜爺好歹也是……”
龜丞相就要理論,可見到龜滄面色愈發不善後,連忙止住話頭,老老實實地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徐鯊自動放棄了機緣,並且轉交到我身上,所以海神塔才會為我掌控。”
果然如此!
龜滄的眼中,劃過了一絲釋然。
他之前猜測就是這樣,如今聽完,發現和自己想得分毫不差。
只是……
龜滄疑惑地望向了徐東,問道:“徐鯊小友,這海神塔有多貴重,想必你也心知肚明,為何會捨棄呢?”
徐東聞言面色不變,淡淡笑道:“海神塔再厲害,也比不上我的戮劍,所以它就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龜滄皺了皺眉頭,問道:“真的只是這樣?”
世界上還有人會嫌棄靈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