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白音華身後的一眾手下也是嗤笑起來,別看樊妙真是苗祖最小的徒弟,卻深受寵愛,而且年紀輕輕實力不低,那天衝突傷了他們不少人。
此時若不是顧及到場合,他們早就大打出手了。
雖說不能動手,但能看到她這個心高氣傲的主兒吃癟,也是一件極為痛快的事情。
“我走不走,和你有什麼關係?”
樊妙真冷冷說了一句,但也不好再強求,索性在旁邊等待起來。
而白音華望著她戲謔一笑,隨後便看向守門人,說道:“勞煩通報一聲,白氏一脈白音華求見百曉生老前輩。”
“稍等!”
守門人微微點頭,轉身走向後院。
而白音華更是得意地翹起下巴:“看見沒有?有些時候,不是你來得早,事就能成的。”
“還要看身份地位!”
“你一個外人,如何能跟我相提並論?”
一眾手下也開口落井下石。
“沒錯。”
“白小姐的地位,苗疆人盡皆知,看著吧,百曉生老前輩很快便會見她了。”
“這個面子,不是誰都能有的。”
“樊小姐,你馬上就知道自己的差距在哪了裡。”
他們趾高氣揚,一副不把樊妙真放在眼裡的架勢。
樊妙真抱胸冷笑:“誰都知道百曉生見人,全憑心情喜好,不管你什麼地位,都一視同仁。”
“我倒覺得,你也不一定能進去。”
“呵呵。”
白音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咱們就走著瞧。”
很快,十分鐘過去,守門人在眾人焦灼的等待中返回。
他開門見山地說道:“白小姐,還是請回吧,我家主人不願見你。”
“怎麼可能?!”
聞言,白音華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一眾手下也是精神恍惚,隱隱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呵呵。”
樊妙真幸災樂禍地笑道:“白小姐,我剛才說的怎麼樣?你自詡身份比我高,結果不還是進不去?”
“都是你,都是你!”
白音華氣勢洶洶地對著樊妙真吼道:“一個外來戶,也想求見百曉生前輩,不自量力,不識好歹!”
“這位老前輩絕對是被你影響到心情,才連累我也見不到!”
“我告訴你,這件事不算完!”
樊妙真絲毫不懼,冷笑連連:“不算完就不算完,你還敢在這跟我動手不成?”
白音華看都沒看她,急切地望著守門人說道:“勞煩你再通告一聲,我的事真的很急,菲歐昌重要!”
守門人目光清冷,完全不理會她,轉身就要離開。
誰知,白音華不依不饒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哀求道:“幫幫忙,我今天必須見到百曉生老前輩。”
南苗王之墓非同小可,若是隻有白氏知道,倒可以不必心急,徐徐圖之。
可樊妙真手裡也有半份地圖,未免夜長夢多,絕對不能拖延。
“啪!”
誰知守門人的脾氣也不小,一巴掌拍在櫃子上,頓時爆發了。
“還必須見到?”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裡容得了你撒野?”
“別說你區區一個白音華,就算你家老祖來了,想見我家主人,都得規規矩矩的!”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兒擺譜?”
“你!”
白音華剛要發火,臉色變幻一陣後,還是忍耐住了。
她當然知道守門人說的是真的。
這位百曉生不是一般人物,神秘非凡,就算白祖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