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本川悠黑著臉,冷喝一聲。
徐東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帶著郝洋,抬步走進了電梯之中。
直到電梯門口關上,本川悠眼中才暴綻出毫不掩飾的殺機!
“會長大人,您腦袋流血了,快去包紮一下吧!”
山擁畸走了過來,沉聲說道。
“不用了。”
本川悠冷著臉,聲音一沉:“山擁畸院長,我知道你的家世,也清楚你的想法。”
“但我警告你,在這個節骨眼上,請你保持理智!”
“不要因為自己的愚蠢,害得這麼多人痛失親人,懂了嗎?”
聽到這話,山擁畸微微一怔,跟著急聲解釋道:“會長大人,既然您知道我的家世,同樣應該也清楚,我對華國中醫瞭解不少。”
“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您,中醫不是外界傳言的那樣,龍醫堂的這兩位專家,真的可以把人治好。”
“如果您想控制影響的話,就……”
“夠了!”
本川悠臉色驀然一沉,怒聲喝道:“我不想聽你狡辯,也不想聽這些廢話!”
“中醫到底是救人,還是害人,大家都有目共睹!”
“沒錯!我們再也不相信中醫了!”
“不能讓龍醫堂的人治療,他們是要害人啊!”
眾多患者家屬也都大聲嚷了起來,這些人現在基本已經把中醫當成了蛇蠍。
唯恐避之不及!
山擁畸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些什麼。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而且在這個關頭,也沒人會信他的話。
“你父親當年,就是東瀛的恥辱。”
“你為東瀛效力,我很欣慰,因為這是你唯一恕罪的機會。”
本川悠死死盯著山擁畸,毫不客氣地說道:“別再做讓我生氣的事,否則,你這個院長,就不要乾了!”
身為東瀛醫療協會的會長,他的權力不小,一句話就能讓山擁畸失去行醫資格。
山擁畸沒有說話,但眼神中,流露悲憤和痛惜。
更有屈辱。
在他心裡,父親是個英雄,不是恥辱。
在他心裡,那場戰爭,是東瀛的錯。
他即便要恕罪,也是在為東瀛恕罪。
“這是第一次警告,稍後我會派幾名醫療會的成員組成督察員,你務必全力配合他們的工作,懂嗎?”
本川悠冷冷開口。
“是。”
沉默半晌之後,山擁畸艱難地點了點頭。
他很清楚,這些人是過來監視自己的。
見他點頭,本川悠不再多說什麼,揮了揮手,帶人走進了電梯內。
……
而另一邊。
郝洋等人已經走出醫院,坐上車,折返回龍醫堂的路上。
“小徐,這下情況有些不妙啊!”
“錯過一次機會,再想治療,基本上不可能了。”
郝洋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聲音凝重。
徐東也感覺事情有些棘手。
雖說他利用小聰明,及時全身而退,但這次行動當目的,終究沒有達成。
很快,兩人回到龍醫堂,把事情簡單講述一遍。
當得知徐東被那群人打了幾拳後,小九咬牙切齒地說道:“媽的,一群不識抬舉的狗東西!”
“東哥要救他們,他們還不領情。”
“照我說,那群東瀛人死了也就死了,活該!”
劉小刀一言不發,轉身就往外走去,順手還拿了一把菜刀。
“刀哥!”
徐東趕緊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