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輸過一次?口氣挺大啊!”
“真不知道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句話來。”
眾人譏諷不已。
鶴飛昂也斜著眼看向徐東,輕蔑一笑:“怎麼樣?規則已經宣佈完了,你該不會要認輸吧?”
“誰先來?”
徐東沒理會他的挑釁,語氣平淡。
“我也不想落個勝之不武的名頭,既然是比鬥,那就要保證公平公正。”
鶴飛昂一臉自信:“抓鬮怎麼樣?”
“你先來吧!”徐東擺了擺手,語氣有些不耐煩,“免得你等會輸了不服氣。”
“什麼?”
“你讓我先來?”
鶴飛昂愣住了。
這次比鬥最先來的明顯佔據優勢,他不明白徐東哪來的自信。
“小子,你是在跟我裝b嗎?”
鶴飛昂已經有些後悔了,自己跟這麼個神經病比鬥,是不是太跌份兒了?
“別廢話了,我這邊還有不少病患等著呢!”
徐東催促一句。
“你!”
鶴飛昂被徐東那風輕雲淡的架勢刺激到了,當即冷笑一聲:“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他緩步來到跟前,慢條斯理的捲起袖口,露出手臂。
鶴飛昂的身材很瘦小,但手臂上卻滿是肌肉,顯然經過特殊鍛鍊。
就連他那根手指,也比正常人粗了一圈。
“嘖嘖,這姓徐的估計馬上就要栽了。”
“誰說不是呢!飛哥從小就參加訓練,這根手指不是什麼人都能擋得住的。”
長衫青年等人慣例冷嘲熱諷,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
“準備好了嗎?”
“我可要下手了,事先提醒一下,過程可能會很痛苦,你要是承受不住還是趕緊說出來。”
鶴飛昂得意地笑了起來,看著徐東的眼神,就如同看砧板上的魚肉。
“你爺爺平時有沒有說你很話癆?”
徐東抬起頭,一臉不以為然地說道:“要動手就麻利點,磨磨唧唧不像個爺們兒!”
“找死!”
鶴飛昂徹底怒了,抬起手來,一指戳在了徐東的鎖骨位置。
這裡的穴位如果被擊中的話,憑藉鶴飛昂的經驗和特殊說法,足以讓徐東感覺到掏心挖骨的痛感。
根本無法忍受!
輕輕一戳,鶴飛昂便自信的收回手,陰陰一笑。
只是,接下來的他,並沒有看到徐東口眼歪斜,痛苦出聲的畫面……
這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依然穩穩當當地坐在椅子上,臉上還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架勢。
“就這?”
徐東一臉不屑。
“怎麼可能?!”
鶴飛昂難以置信地瞪圓眼睛,腦袋瓜子嗡嗡作響。
他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太興奮了,所以出手有些偏差。
以為憑藉以往的經驗來看,那處穴位如果被刺激,會傳來肌肉撕裂般的疼痛,正常情況下,徐東應該已經疼得滿地打滾了。
可現在……
這傢伙居然屁事都沒有。
“哈哈哈!”
何夢依忽然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看向鶴飛昂的眼神,就跟看著白痴似的。
“哎呦,裝了那麼半天,我還以為是個高手呢,沒想到啥也不是!”
周圍的患者們,也是不禁樂了,跟著起鬨。
鶴飛昂的臉色迅速漲紅,如同燒紅的烙鐵,聽到眾人的譏諷,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認為自己一定是失誤了。
卻沒想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