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兩人的目光都談不上友善。
“秦警官說的沒錯，這件事並不是因你而起。”陸淮也給姜思爾又倒了一杯水，“就算沒有這一次，她也不會放過萬東。”
早晚的事罷了。之前劉琦得知真相時都是在故作平靜，她心理情況似乎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健康。
相信姜思爾也早就發現了，所以才這麼關心劉琦。
“你幫她找到了真正傷害她的人，努力幫她還原二十多年前的真相，讓她不用繼續錯下去繼續記恨無辜的人，你那麼厲害沒什麼好內疚的。我相信，哪怕是現在的劉琦，也依舊是感激你的。
如果不是你，她這輩子都會被矇在鼓裡，真正傷害她的人會繼續自在逍遙的活著。這本就不公平不是嗎？做錯事的人總要受到懲罰。”
“也許今天這個結果是在劉琦意料之外的，但我猜，她並不後悔。等找個機會，我陪你去看她。我相信，她和我一樣，覺得你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孩子。”
姜思爾抬頭看向他。
陸淮也勾唇輕笑，“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你只做你該做的，其他的，順其自然便好，他人造化與你無關。”
——
被這兩位大師輪番開解後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姜思爾不需要聽其他幾人嘮叨了。
特別是白栩。他本來就話癆，這下子更是找到發揮的空間了。
“好了好了，我沒事！”
白栩不信，“你別裝了。”
“……我很好，真的。”姜思爾嘴角抽動。
“我就知道你在強撐。”白栩找到證據，“你看你笑得多勉強。”
“……”
“我真沒事，我心情很平靜。”
“不，你有事。”
“我沒事！”
“你有！”
“靠！”
白栩皺眉，分析的頭頭是道，“你看，你還開始罵人了，說明你情緒就是不穩定！沒關係，發洩出來！看在你這麼難過的份兒上，你今天怎麼罵我我都不會還嘴的。”
姜思爾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差點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情緒激動了。
頓了頓，白栩默默補充：“罵人歸罵人，可以罵我全家，但是提前說好了，不能人身攻擊我哈。”
姜思爾以為自己聽錯了，“？”
沙發上的沈今墨也是同款問號臉。
真是鬨堂大孝了家人們。
“你可真是大孝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