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當年劉琦退圈時遭受的那場網暴,也是你母親在背後推動。據說劉琦退圈前心理就出現了問題,已經接受治療很多年,加上那場網暴,她承受不住就直接退圈了,還賠了高額的違約金,背上了鉅債。”
“……”
姜思爾忍不住在想,她爸私下對劉琦照顧,除了被她自身的努力打動之外,是不是也和她一樣,看出了劉琦心理並不健康。
“我說的這些都是事實,我和覃瀾當年是很好地朋友。要不是她後面和萬東頻繁接觸,勾引萬東,我也不會和她決裂。”
“……等等。”資訊量太大,姜思爾大腦已經轉不動了。
“您是說,覃女士和萬總也是……”
“沒有發生那種關係。但曖昧總是有的。”頓了頓,對方嘆了口氣,“算了,我實話和你說吧。”
姜思爾洗耳恭聽。
“覃瀾當年還沒和你爸在一起的時候,就在一場酒會上認識了蔣家那位。她當年幫助萬東侵犯劉琦,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萬東家裡和蔣家是世交。她當時一邊吊著你爸,一邊想透過萬東再次接觸蔣家那位。”
“但是當年蔣家那位妻子還活著呢,所以後面覃瀾就放棄了,選擇跟了你爸。至於後面他們兩個沒等到結婚,覃瀾就得知了蔣家那位的妻子死了,所以又找到了萬東,讓他幫忙從中間撮合。”
“覃瀾不是突然不愛你爸了,也不是突然出軌。是早有預謀。”
“她也愛過你爸,畢竟姜導那樣優秀的文藝青年,家世好人長得也帥又有才華還有獨屬於文人的浪漫,她肯定動過心。不過她貪得無厭,只想要地位權勢,透過萬東和蔣家那位勾搭上,她就毫不留情的拋棄了你爸和你。”
遍體生寒,姜思爾靠在電線杆上,用最後一絲力氣撐住自己。
她以為自己早就認清了覃瀾的真面目,沒想到,她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她和覃瀾沒有什麼母女情分,只是替父親難過。
記憶中,她爸也是一個很驕傲的人,可先前提起覃瀾時,他從未有過怨恨,從沒有埋怨過覃瀾。甚至多次勸告安慰她,說每個人都是自由的,愛情永遠都是漫長人生路上錦上添花的一部分,不應該成為束縛住自己或是他人的工具。
他嘴上這樣講著,為覃瀾開脫著,自己卻沒有走出來,成為了那個被愛情永遠困住的人。
晚飯姜思爾沒吃,陸淮也陪她回了酒店。
她本來想一個人回去,陸淮也沒有同意。
“那邊的飯局有沈今墨和江星禮,他們說我不舒服,你送我回去休息,沒關係的。”
聞言,姜思爾點頭,沒力氣再講話。
回酒店的這一路上,她心情五味雜陳。原本混亂交織的幾條線,突然在今晚清晰起來,好像全都能捋順了。
無論是她爸和覃瀾的感情問題,還是萬東和劉琦,或是劉琦和她爸之間的事,在這一刻統統說得通了。
說來說去,這些事變成現在這樣,都逃不過一個關鍵人物——覃瀾。
陸淮也守了姜思爾一晚上,次日,姜思爾醒來後照常工作,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和其他前輩領導聊天時依舊遊刃有餘。
外人沒發覺,但不代表她身邊那幾位沒有察覺。
沈今墨默默在身後觀察著她,片刻後他看向身旁的陸淮也,“她這是又受到什麼打擊了?”
就連江星禮也看出來了,微微搖頭:“陛下看起來狀態似乎不太好。”
“昨天是誰的電話?”陸淮也不說,沈今墨就自己猜:“劉琦那邊出結果了?不是才過去兩天嗎?”
“還有,你昨天在她房間睡下的?”沈今墨沒想到他們已經明目張膽到這個地步了。
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