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解釋聽起來雖然也沒有那麼真實,但比起上一個……確實沒有那麼離譜了。 眾人再次看向姜思爾,後者反應過來,連忙點頭附和:“是的是的。” “不僅陸老師看到了,還有裴渡。”為了讓自己的話聽起來可信度更高一些,姜思爾還搬出了沈今墨那個蛇精病,“沈今墨沈導演之前也看過!” “沈導?” 比起一個剛醒的植物人,和一個剛剛陪著一起發過瘋的死人臉的話,和姜思爾沒什麼交集的沈今墨的話聽起來貌似更靠譜。 “你和沈今墨什麼時候認識的?”劉導把人拽回來。 “早就認識了。只是我比較低調。” 別的不說,她後宮這幾位的名字,用來撐撐場子還是很好用的。 “可是我們教授研究了這麼多年怎麼會有錯?”文學顧問依舊堅持,自己老師研究了大半輩子,就被她兩句話全盤否定了? 這怎麼可以。 “你覺得我在否定你,那你和你的老師何嘗不是在否定她的一生?”姜思爾神色嚴肅起來,“你的老師出發點是好的,想讓大家更多的瞭解到這個存在時間不久卻也曾輝煌的古國,他值得被人尊敬。但,人們更希望看到的,是真實的歷史,並非後人的杜撰與遐想。” 姜思爾一認真,周身氣場都變了。劉導想說什麼,可最後還是沒有出聲。 這個時候沒人敢附和姜思爾,好在,陸淮也永遠站在她這邊。 “姜總說的沒錯。”他聲音出來,姜思爾並沒有覺得意外,反倒心裡覺得她站出來是理所應當的事。就和之前一樣。 “是非對錯,我們後人無法評判,能做的,是盡力還原真相。從我瞭解的內容來看,扶光公主是一位好皇帝,她稱得上千古第一女帝。我們該做的,是為她正名,不是讓她被歷史的塵埃掩埋。” 姜思爾接過話柄,點頭:“性別是用來區分廁所的,不是用來評判一個人好壞的標準。” “如果你還是不相信,依舊堅持你的想法,認為你的老師沒有錯,那我們沒有繼續聊下去的必要了。” 姜思爾:“讓你的老師來和我談。” —— 送走文學顧問,後面的介紹都是姜思爾一人完成的,PPT資料書籍全都不用,就靠一張嘴,從全場滿目質疑,一直講到全場震驚無聲。 等演員離開,劉導還呆坐在原地。 姜思爾端起茶杯,潤了潤喉嚨:“早就說過了,你找我一個就夠了。” “沒人比我更瞭解這段歷史。我家祖宗來了都得靠邊兒站。” 她也不是吹,陸淮也他們幾個都不一定有她瞭解北襄。她當時穿過去,系統對她進行了一番慘無人道的科普。北襄這麼多年出現過的所有重要人物的個人履歷,她早就背的滾瓜爛熟了。 “……”劉導回過神來,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他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姜思爾剛才的一番演講——歎為觀止! “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一手啊!” 姜思爾吹了吹浮沫,開始裝b,“低調。” 劉導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對她的誇讚:“你以後還當什麼經紀人啊,也太屈才了。” “過獎過獎。” “誒對了,你那個族譜,什麼時候方便的話,能不能拿來給我看看啊?” “恐怕不太行。”俗話說得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一早胡扯的時候姜思爾就想到了會有人要看她的族譜。藉口早就想好了。 “我們家家規比較嚴,從我太太太太太太爺爺那會兒開始家規裡就明確表示過,族譜不可外傳,不能拿給外人看,不然你和我都會有血光之災。所以很抱歉,婉拒了哈。” “啊?”劉導表示可惜的同時發出疑惑的聲音:“那陸老師和裴渡,還有還有那個沈導,他們怎麼可以?” 姜思爾喝了口茶,張口就是一句:“他們不一樣,他們是我內人。” 劉導瞪大眼睛。內人? 內人可還行?!!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們命硬。”姜思爾擠出一抹微笑,“他們內力深厚,扛得住。” “至於你的話——”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劉導瘦弱的小身板,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平時多注意,少走夜路。” 劉導:“……” —— 年後公司正式復工,姜思爾休息了一週,突然宣佈上班她